回事儿?”赵立春都有些愣了,连忙让李达康过去问。
李达康问过之后匆匆回来,“他这段时间刚好有位长辈过世,今天一时有些触景生情,没忍住就哭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赵立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了这哭声做陪衬,赵立春觉得今年回来上坟比起往年更加顺畅,临走时还把哭坟那人叫过来拍拍肩膀安慰了两句,沈隆看到周围好多人都对他投以羡慕的眼光。
沈隆忍不住想起了历史上的一个典故,宋代权臣韩侂胄给自己修了一座园子,修好后带群臣参观,里面有一处庄园故意仿造农村风光修建,有小桥流水,有竹篱茅舍,甚至有稻田数亩,韩侂胄在这处庄园附近发话,田舍风光虽好,却少了鸡鸣犬吠终究不美。
话音刚落,旁边树林里就传来了狗叫,韩侂胄大喜,事后寻找一看,原来是临安府尹兼工部侍郎赵从善正躲在树丛中学狗叫呢,不久之后赵从善升为工部尚书。
权力果然是魅力无穷,竟然能让人做出这种事来,在沈隆看来,今天这人哭坟的行为比起当年赵从善学狗叫也好不到那儿去,都是摈弃了自己的尊严以讨好上司。
话又说回来,喜欢这种行为的赵立春也好不到那儿去啊,要不是有人摸清楚了他的性子,估计也做不出这种事儿来,要是陈岩石当了一把手回家上坟,你看会不会有人哭坟?
现场的人越聚越多,赵立春有些不喜欢,所以他没有在老家过夜,应付了一会儿就上车走人了,后面的车队一直把他送到省界才返回。
到了汉东省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李达康请示了下赵立春,就近找了个地方下来过夜休息,在当地最好的酒店住下。
吃过饭后不久,李达康匆匆找到沈隆,“立春高官叫你过去呢。”
“好。”沈隆起身跟着李达康到了赵立春的房间,他和赵立春的第一次交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