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率已经由每年数十万降低到每年数万。”
“此外,那些医药巨头还会滥用专利权保护,为自己谋取本不该得的超额利润,中国当年发明了廉价的合成维生素C的方法,医药巨头罗氏公司买下了全球除中国外的使用权,但是却依旧使用老的生产方法,将明明更廉价的方法束之高阁,继续以生产成本高昂为理由高价出售维生素C,全球除了中国之外,都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剥削。”
“还有达拉匹林,这药早些时候只卖13美元,后来到只剩下一家制药厂拥有生产许可的时候,华尔街来的经理人直接把药品的价格提高到750美元,生产成本依旧不变,和这比起来,制毒贩毒那点利润率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这件事儿做得实在太过分,这个经理人之后被其它非法行为关到监狱里取了,但是那些涨了三倍四倍的药品却没有媒体关心。”
“最近几年,你是不是发现药店里以往那些效果非常好的药品越来越少了?这就是制药公司追求利润的结果。”
沈隆原本以为这些已经够黑的了,谁知道马蔺院士还没有说完呢,“在彻底治疗某种疾病和长期吃药续命之间,显然是前者对病人最好,但医药公司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一种疾病做出通用疫苗每位病人需要花费五十美元,没人会去做;一次性疗法需要四百美元,很少有人去做,还会被医药公司持有的专利阻拦;一千美元甚至是上万美元一个疗程,只能续命无法根治的方案却是医药公司热捧的对象。”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不知道这些人的仁心到底在那里!”马蔺教授连连摇头,他越说心里越堵得慌。
“这么说来,那些医药巨头才是作恶的一方了?”沈隆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但是又搞不清那里不对。
“不,不能这么说,有罪的不是药厂,而是药厂背后肆无忌惮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