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当初吴用激起林冲的事情,他们也是亲身经历,现在想来,吴用想害人,哪里用得着直说啊。
阮小七冷笑道,“当初我等劫了生辰纲之后一路上山,本来兄弟同心,时常来往,军师也是一样,可自从宋江上山之后,军师对晁盖哥哥和我等却是冷落了许多,我阮小七虽然笨,却不傻,你说得那番话糊弄鬼去吧!”
沈隆抬手制止了阮小七的话,继续说道,“再之,招安对诸位兄弟真的就那么好么?招安真得就可保兄弟们无恙么?在下却不这么认为。”
沈隆朝着柴进拱拱手,“赵家在陈桥驿起兵,从柴家手中夺了江山,此后虽然表面上优待柴家,赐予丹书铁劵,让柴家富贵绵长;但实际上却是对柴家多有提防,郑王爷区区二十就过世得莫名其妙。”
郑王乃是赵家给后周最后一个皇帝柴宗训的封号,他七岁登基,八岁就被赵匡胤夺了江山,二十岁莫名其妙就死了,这里面要是没问题谁也不信。
“如今柴大官人又和我们混在一起,这可是犯了赵家的大忌讳,若是我等招安,刚开始柴大官人或许会安定一两年,可时间一久,怕也会和郑王爷一样啊!”说罢沈隆看着柴进。
柴进默默点头,柴家人竟然敢和反贼混在一起,这绝对没有好下场啊,里柴进倒是活得挺长,可那都是因为北宋很快就完了,没人再能想起他罢了。
“柴大官人对诸位好汉恩重如山,诸位难道能为了自己的前途,看着柴大官人去死么?”沈隆反问道,林冲、杜迁、武松、石勇等人低下头去。
“哦,公明哥哥似乎也深受柴大官人恩情,又久在衙门,难道就没想到这些么?”沈隆看着宋江,宋江沉默不语。
“诸位兄弟有的招安了或许无,有的招安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可不仅仅是柴大官人一人有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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