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首辅大臣王闿运道:“你们俩个一个主军,一个主政,说说你们的看法。”
王闿运看了看葛海华,对王财道:“皇上,臣即是主政,就从国务内情上说说,首先,刚才朝臣们说的都有道理,两国交战,又是争夺几十万平方公里土地,必定要倾尽全力,内乱不止,确实很难说出关作战胜负之数,古人说出兵必先庙算,胜几分,败几分,臣以为,关外民心皇上不用担心,此时民心在我,但是如果不能安抚西南,则出兵败数六成以上,臣料皇上此时心中有心出兵,因此臣就为皇上想想如何安抚西南,依臣之见,石达开与曾国藩都是知晓大义之人,深知国仇大于私恨,皇上若是决心出兵,此二人虽说不一定会全力支持,但出兵断我后路这种事情想必也做不出来,臣与曾氏有杀亲之仇,但国事为重,臣仍然相信只要皇上将决心出关卫国之事详细告知此二人,两人必会有所回应。”
葛海华也点了点头道:“皇上,学生赞同首辅大人的意见,从军事上看,此次胡满割让之地乃是我国北方出海口,位置极其重要,此地一失,则关外一百多万平方公里国土竟成内陆,于将来害处甚大,这一点俄人肯定看的更清楚,因此臣主张出兵,但是出兵有出兵的说法,首先俄人在我国海疆之上有巡洋兵船七艘,以我水师之实力应当可以一战,学生所担忧地是陆军,俄军虽败于英、法,但西洋军队实力到底如何,我们从来没有交过手,心中没有底,战法战术与国内之战肯定是不同的,我军之中与洋兵交过手的还真是找不到什么人,要说风险确实很大,但凡事都有第一次,拿这个三流的俄军练练兵也好,将来遇上更强的对手,咱们也不会措手不及,我中华几十年积弱,正可藉此战重新确立我帝国于世界之地位,所以也是只能胜不能败的,至于西南后路的事情,皇上不用担心,关外五万雄兵对付俄军应当够了,关内十万新军加上各地防军足可震住石、曾两人,只是……”葛海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王财拍了拍龙榻扶手急道:“只是什么,你快说!”
“请皇上恕学生之罪!”葛海华跪在地上磕了磕头。
“罪?你说吧,你献上用兵良策,我怎么会怪你?”王财奇道。
“即是如此,学生就直说了,学生……”葛海华咬了咬牙道,“学生请皇上授于总参谋部关外用兵专权,对俄用兵之事由总参谋部统一调度,请皇上……皇上劳心国事,用兵之事就由学生等为皇上出力吧!”
王财听着脸一红,自己之前指挥的几次战役虽然没有打败,但也是惊险地很,心中知道这次对俄作战非比往常,自己这个外行要是瞎指挥搞不好真是会吃大亏,于是看了看殿内有些紧张的大臣们,朝葛海华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关外用兵你们商量着办,朕在关内为你们督办粮草,必不让你们有后顾之忧,”说着王财一顿,声色俱厉道,“你要记着,帝国之军是维护帝国荣誉与安全的,此战若是胜了,你们就是民族的英雄,将来我也会给总参更大的权力,但是要打败了,折损了帝国威风,那我必定要改组总参,希望你们用心办事!”
“学生尊旨,定不负皇上信任,定要为帝国争荣誉!”葛海华嚯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大声道,“不成功,便成仁!”
“好!就是要你这句话!”王财也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满朝的大臣朗声道,“传旨!朕意以决,俄人犯我疆界,屠我百姓,此仇不共戴天,凡我中华儿女,帝国百姓,人人皆有守土之责,必要同心同德,奋勇争先,关外失地一日不复,朕一日不休,誓与俄寇周旋到底,帝国兴盛,在此一战!朕,中华帝国皇帝,正式向俄罗斯帝国宣战!此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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