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旧主,忍不住冷哼一声。
守在贤良寺外的十几个士兵并没有认出便装的帝国皇帝。看见他们旁若无人地往里直闯,马上端着枪拦住,领头的少尉排长甚至拿出短枪顶着同样是一身便装的皇家侍卫的胸口说一定要有长官命令才肯放行,被人捧惯了的皇家侍卫哪吃这一套,要不是皇帝就在身后,真就要飞起一脚了。王财并不介意士兵们之间的恶语相向,在他看来当兵地就该有种霸气,只不过现在他可没有工夫欣赏一场街头搏击,于是从怀里拿出随身带着的内廷腰牌在卫兵眼前晃了晃,那排长到是个识货的人。验过腰牌后马上摆手放行。寺外的遗族们一看也往上挤,想随着王财一起挤进寺去。还好卫兵们都习惯了他们这种见缝插针的小动作,马上排成一排的挡住,双方推搡了几下之后,遗族们才咒骂着又退了回去,这一幕让王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中国人对皇权的迷恋与敬畏当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历史上每一次改朝换代,这些忠于前朝的遗族都会用生命来捍卫他们心中地圣主,传统地儒家伦常忠孝思想让这些读书人成了政权更替的牺牲品,多少国士英才就因为不肯服个软而死在屠刀下,若不是帝国政府在这方面极其宽大,这些人只怕个个都要掉脑袋,真是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
刚进贤良寺王财就看见一个五、六岁地小孩在寺内的小院子里欢叫着跑来跑去,拖在脑袋后面的那条辫子在空中不断的摆动出一个个年轻的弧线,这让王财马上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爱怜,正想过去看看这小孩,却听侧屋内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皇上,您可小心些个,别摔着了!”
就在王财一愣神的时候,那个小孩子居然应了一声,原来这顽童居然就是四岁登极的满清祺祥帝,忍不住笑了笑,带着侍卫们转身进了侧屋。原来屋内到有十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中间一位汉家妇人打扮的年轻妇人正和身边的几个人在说些什么,看样子刚才就是她喊了那一嗓子。
也许是陌生人的贸然闯入,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屋子立刻就安静下来,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财和站在他身后的十几个背着步枪的卫兵,亡国之人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眼下这些军人的闯入让他们都有了一种死亡的恐惧。自从被押解到京师后,帝国政府对他们也算是优待,不打不杀不骂,最多也就是挑了他们中间年青力壮的派到各衙门里去打打下手,但这毕竟都是要看当今皇上心情的,止不定哪天谁在皇上的耳边吹了几句阴风,那一天之内把他们全杀也不是什么奇事。
“这里谁做主?恭亲王奕欣在不在?”双方沉默了许久,还是王财首先发话了。
屋里的人一下子全都转头朝那个妇人看去,这面目清秀的妇人轻咳了一声,坐在她身边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朝王财欠了欠身道:“在下就是奕欣,请问贵客是哪位?此来所为何事?”
王财犹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是大发善心释
第180章:满清皇室-->>(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