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瞎说,我们可是火神门的附庸城池,而且我们这里的特产凝露草火神门那边是一直需要的,每年没少上供,他们不可能不管我们的。”苏湛这些天焦灼的嘴唇都干裂了一层,但还是鼓励老来得子,如今只有十二岁的儿子道。
“是两年用了一次凝露草,而且当初是你求着人家成为他们的附庸的,”苏安一阵嘀咕。
对于苏安的嘀咕语,苏湛是听得明白的,你这个傻儿子,爹我这么做,就是希望在你行弱冠后,火神门能看在我这么多年进贡的份上,把你收归门内,到时候,咱们腰板也就硬了,
爹这是在给你铺路啊!
苏湛感叹完,想了想昨天已经有人开始拖家带口离开的样子,重新将目光投向路的尽头,援军,一定会到的,我不信这么多年的努力是白费的。
又是到了下午,整个城门前只留下了苏湛和他儿子,其他人失望而回。
“走吧,我们明天继续等!”苏湛转身拉了拉苏安道。
“爹,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就在这时,苏安突然开口道,苏湛猛地转身,吓夕阳下,一个倒骑着骡子,嘴里叼着草茎,正哼着不知名歌谣的白衣少年慢吞吞从路头靠近,仿佛从火红的夕阳下走出。
苏湛呆住了,心脏剧烈的砰砰跳了起来,心中不断祈祷着,直至那骑骡少年越走越近,临到他们跟前转过身来,看着那比起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样子,苏湛又是一阵失落。
“敢问,这是潮阳城吗?”苏言见到城门楼子下有一对父子,抬头看了看上面的三个字,有些不认识,便问道。
“是的,不知这位大哥哥是走亲戚还是途径此地?”苏安抬起头问道。
苏言终于放心了,他还以为自己迷路了:“那便好那便好,你们的城主在哪里,能帮我带带路吗?”
苏湛眉头一皱:“不知尊驾是——”
“哦,我叫苏言,来自火神门,听说你们这里闹邪祟,故而来此除妖的!”苏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