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躲在月亮照不到的阴暗,她蜷缩在暖和的石柱后,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很冷吗?”
她寒得说出话,颤颤抖抖地点了点头。
“怎么这么凉?”
不知什么东西抚在了她的脸上,暖暖的,柔柔的,让她忍不住牢牢抓紧捂在心口。
“你病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那救命的稻草像他一样急于从她怀里逃走,她像只伤残迷途的小猫无力得直能发出呜咽喘息,玉手像只无头苍蝇在空中莽撞乱抓,直到她找到一块宽大结识更加温暖的风水宝地依偎着。那不是一般的暖和,仿佛春暖花开的温度,她可以穿一条粉色纱裙,蕾丝花边,蓬松裙摆,在他面前轻轻一旋便飞舞起来,她舞得忘乎所以忘记脚下,踩到石块不小心跌倒在地扭伤脚踝爬不起来,他眉宇紧皱,心疼不已,上前一步却被身后一只玉盈白臂挽了住。
“怎么哭了?很痛吗?”
她不知如何回话:“你知不知道怎么样可以不痛?”
“听说西洋最近新研制出一种药物,可以立即止痛,但是对身体有间接损伤。”
她问道:“是用一种伤来治疗另一种伤吗?”
耳畔是只笑不语的回答。
也许不
几许伤春春复暮(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