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爹是想听你的真心言论。绍棠觉得他是万众挑一,难道你也认为他是万众挑一?爹最怕你先是把人夸得天花乱坠,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万众挑一?他认为是万众挑一。
她怎么忘了今儿早上嬷嬷口中的他是在跟父亲闲谈商定她的亲事?
她又像是防不胜防,挨了一记闷棍。
六年前,他坚决地把她推到心门之外,六年后,他又要不动声色地要把她送给别人。
她突然想笑,笑自己竟然傻到为他方才平白无故的爱怜举动糊里糊涂念叨半天。
克制着莫名愤然,她黯然应道:“爹,我这次回来没别的心思,只想每天陪着你。”
青格非安然一笑,语重心长道:“爹明白你孝顺,可爹年纪大了,身体日渐衰退,爹怕哪天一病不起,只剩下你一人,爹不放心哪!容家家世显赫,是北方军统的领袖。容启政大帅虽然是绿林出身,却有股过人的胆识和豪气。你商会的张伯伯都称赞他是行止有矩,谈吐不俗。虎父无犬子嘛!爹看那容洛也是颇有礼数教养的年轻人,不像夸夸其谈之辈,亦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傲慢架势。方才在家里,在酒楼,爹发现他的眼睛可是片刻不离地跟着你…….”
容洛哪里是对她有意,分明是恐她胡言乱语讲出偷窥之事。
她实不愿父亲继续讲谈下去,也不愿父亲为她的婚事横生枝节,接过话直道:“爹,这辈子我不想嫁人,你莫要为我的事操心劳神!”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偷偷摸摸跑到西洋,爹已经很是纵容了
几许伤春春复暮(1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