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颜欢笑地做人。”
想不到她会突然说出这话,他又是一愣,向下的嘴角转瞬上扬,怒气一时尽散,柔声探问道:“吃醋了?”
似乎被人瞧出了心底事,她两腮鼓气,屈屈地白了他一眼又低下眸子,准备转身离开,似乎又忽略了早被人牢牢牵住的手腕,刚往前迈出一步,便被势不可挡的力度汲汲拉回,白驹过隙的眩晕后,她便如听话乖巧的小猫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心口,她习惯地厌恶地极其象征性地挣扎来又挣扎去。当灵动的腰身被人紧紧捆锁,当耳边稳健的胸膛荡起一起一伏越来越高的涟漪,她识时务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又柔又轻又怜又娇地捶了捶他的肩,然后彻底倚重在他身上,温声道:“我冷。”
他当即脱了军装外套罩在她身。
瞧着缓缓而下的白雪,毛茸茸地混着珠子,落融进单薄的白色衬衣,她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却是紧张兮兮地拒绝说:“把衣裳给了我,你怎么办?”
他坚定回说:“我不冷。”
“你别逞强,我不会笑话你。”
“有你在身边,我永远不冷。”
她听罢心里不由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