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临她而近。
她搁下木梳自然起身,低垂的下颚偏巧直视他敞开衣襟处若隐若现的结实胸怀。
当她纤细手指乖巧举起,如冰如刀去划过他温热,他没有阻拦,任她摆弄,只从旁协助。
当她系完第二颗衣扣又掂起脚尖去整理他笔挺衣领,他突然伸手挽住了她即将离去的腰身,似是而非地解释道:“李秉承跟我是八竿子兄弟,上阵打仗出生入死,并肩患难过来的。我会早点儿打发他走人,然后教你开枪骑马。”
面对真假难辨的阐明,她含齿泯笑,善解人意道:“听春桃说你每日起来要饮咖啡,西洋早有研究出来说咖啡伤身,待会儿我给你们冲杯莲子心茶换换胃口。”
她穿的是清雅白绸碎花睡衣,举手投足已有频频香气袭来,他又是一阵心旷神怡,三分柔力扶着她肩,回道:“你病未痊愈,我不准你太累。”
她眸子蓦地黯淡,从那魔掌中轻挣出来去取衣架挂钩上的皮带,柔弱的话音犹如看见落花流水横生吊唁的抑郁,说不出的落寞:“我脚伤已经无恙,只是想为你沏杯茶而已,你若是不喜欢,我不冲罢了。”
他本来钢筋铁骨的心怀,顷刻便如烂熟的泥枣软化了七八分
几许伤春春复暮(5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