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跟容洛知会了声,不会太过唐突,他不由舒了口疲累之气。
聆那短暂的松懈细节怎会逃过子蘭的眼睛?她递过早已泡好的白梅花茶,揉完太阳穴接着揉后颈,温情似水又道:“以前没见青黛的时候,觉得她该是卉鸯那种轻弱似扶柳。不曾想见了之后,卉鸯竟被她给比下去了,她那股子弱完全是隐在眼里,不想被人察觉,却硬是要在外人面前强装。绍棠,我真希望明天就能见到容家的花轿进了青家大门,然后月落星稀后,让你好好去疼她,比疼卉鸯还要疼她。”见丈夫装精抿茶,却洗耳恭听,她俯身到丈夫耳边,轻柔一笑:“我听说留洋回来的女子看上去婉柔,那骨子里其实妩媚,你说,她跟你洞房花烛的时候,她会怎样羞涩?”
会?会先悄然躲在门后,等他推门而进的时候搂住他后腰。
会笑容娇羞地躲进他怀里,然后抬起头急不可待地堵住他嘴角。
会……
会像现在这个样子逼得他后背无法后退,他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知道成婚大喜贵宾吉时,他必须果断推开她,可现在,他完全可以拥着她,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他会用尽一生好好疼她。
乌云沉霭的天气,寒风肆虐,炭火蹦跳的房间仍透着一股子刺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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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青黛连日来心绪大起大伏,又在黄家瞧见昏睡的林亦之跟人亲热、又被林翠芝三言两句折腾得精神萎靡,又在寒冬腊月街头冻了一宿,任她再是年纪轻底子好也抵挡不住。回来后倒在床上便一病不起。中医大夫把脉后开了几味中药,说是气虚风寒,阴阳不调,可熬制妥当,舀了一勺盛到她嘴角,那药顿像泼在白瓷上无法吸收不说又顺着她嘴角流到耳根。她烧得浑身虚弱,没力气说话,哪还有力气下吞?
这日,有位自称黄院长推荐来的梁治平医生背着十字药箱主动敲响青家大门,青福心理只惦记小姐病情,听到黄院长这个名字,未加仔细推敲先领人去了闺阁,然后
斜阳只送平波远(3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