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露的香肩,弱不经风地依在男人怀里,男人一手稳住她背,一手掂起她下颚,尽心吻她额头微眯眼睛嘴唇然后到她下颚颈子锁骨。
他忽然不敢偷窥,像中了枪弹,喘息不过,倒在冰墙便大口吁吁。仅吁了一声,口齿当即被人果断堵住,那发丝散着的玫瑰妩媚香气被冷风一吹恍如毒药呼呼直灌他心肺,他瞬间全身麻痹。可在他动弹不得的时候,一股针扎刺痛伴着粘粘稠稠的血腥迅速溢满他嘴巴,那双秋水双翦里起初的潮涌不知何时已变成阴冷凄寒。
她咬他,带着发泄不出的狠劲咬他。
他却愣木呆石一般怵着,不推开她,也不反抗她,只放任她咬着。
不大一会儿,她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顿觉无趣,饶过他,如伤心落寞的柳絮往院落外飘。他不知是神经错乱还是血雾蒙眼,园门外,扯过她摇曳身子抵在粉墙护壁,捏她下颚便含住她唇齿。她死命推攘,一个巴掌扇过来。他浑然不觉疼痛,一如既往又拽她进怀。她终于嗤地一声笑了,嘴角如月左勾,勾住他脖子便往月光铺成的枯草绿地落坠。
冬日的暖阳漫散一地,默然一片。
青黛打开象白牙衣柜挑了件黑绸斜襟小袄,开襟口连着高领绣了一圈紫色蕾丝花边,花边上的扣子是别具匠心的梅花瓣形,且在小袄右下角互有三四朵紫暗腊梅遥相辉映。对镜梳妆的时候,她略在眼角施了淡粉以此来遮掩病怏的红肿,随手挽了个发髻又在耳鬓插了朵新摘的白梅。镜子里林亦之难得穿了件宽松的白褂睡衣,正仰头别领扣。她未来得及起身帮忙,便闻门外一阵银铃笑声,然后打打闹闹飞进两只翩翩长裙的“彩蝶”。
林翠芝携了位眉清目秀的姑娘,不言不语不先介绍,捉弄人似的将那姑娘往林亦之身上猛然一推。林亦之许是见多了这场景,处理得游刃有余,既不去接,也不去迎,左退一步继续系他的衣扣,只是他未曾料到自己临近床铺,怫然不
斜阳只送平波远(41)-->>(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