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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关妻子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一个劲的说着“谢谢。”
泣不成声的谢谢让叶简眼眶都微微泛红,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最最不能承受之痛。
哭了大约五分钟后,老关妻子的哭声才渐渐稳下来,辛勤劳作起了粗茧,指腹都还有一条一条细纹的手擦干自己脸边的泪。
“闺女,俺们家老关说一定要好好感谢你,俺没有什么能力,俺就只能给闺女你磕个头了。闺女,你的恩情,我们老关家一辈子都忘不了。”
流泪到两眼红肿的老关妻子说什么也要起床给叶简磕头,可把叶简给吓到干脆一把抱住这位朴实的中年妇女,“阿姨,您可不能磕头,现场不仅仅我一个人,还有好多好人,你千万别磕头。我路过,我看到了,只要能帮忙肯定得出手。”
老关的两个朋友则在一边道:“真应该的,真应该的,俺们想不出怎么感谢你,就这磕头了,就这磕头了,俺们两人代表老关家,给闺女磕个头!”
一个还能阻止,三个全来叶简一个人哪里能应付过来,立马对冯队长使了个眼色,才勉强阻止老关两位司机朋友。
“阿姨,叔叔,我过来是有事情要麻烦您三位,感谢就真没有必要的,但我需要向您三位了解一些情况才成。”
由叶简出面能让老关妻子,还有两位朋友情绪稳定。
“昨天大中午的事儿?没啥事啊,俺们三个都在一起,吃饭啥的都在一起,车上装了货没敢走远。”老关的田姓朋友,田司机回忆昨天中午的事儿,“中午我们休息时候吃了个快餐,又给车上的伙记送了快餐,就没别的事情。”
“中途老关叔叔有没有离开过?或者单独出行过?比如打水?上洗手间之类的?”叶简提问不比警察差,问得同样相当仔细,“或者有人找他说过话,问过路什么之类的?还有吃过中午后,老关叔叔有没有哪里不太对劲的?”
田司机与另外一位同样关姓的司机齐齐摇头,“没看出来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还是一样。老关平时话儿就不多,心里头有啥事,俺们也瞅不出来。”
老关的妻子想了想,悲伤过度的她回忆起来有些慢,但她是老关妻子,最亲近的人,她说出来的更加全面,“不对劲……,老关不对劲……”
还不是肯定,语气拖长着还在回忆,足让叶简精神为之一振,没有催促只静静的看着她,等着从悲伤中脱离,回忆昨天的温暖。
“有一点,有一点不对劲,老关从洗手间里出来,拉上俺就往车里走。”老关妻子回忆着,回忆昨天的事情,回忆自己与丈夫的点滴相处。
便回忆到了老关的不对劲,“从洗手间里出来……拽俺上车,俺连馒头都没有吃完,还有一罐酱菜俺都没有拿,就拽上车了。”
第一次说的是“拉上车”,第二次,第三次说的是“拽上车。”
后者比前者更注重急、快、匆忙,甚至还可以说成有“慌乱”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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