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谢，我女儿……你看……”昆丹从自己口袋里翻出张照片，他的手很脏，手指缝里全是油垢，但他口袋里的照片干干净净，就像新的一样。
其实这是一张十年前的照片，照片右下角年月日很清晰。
叶简看着照片里的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模样，束着马尾，手里拿着一个大棉花糖，对着镜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甜美微笑。
“你眼睛，很像，我女儿，很像。看到你的眼晴，我终于想起，我女儿的眼睛，长什么模样。”
说着不流利的中文，含碰上怪异的腔调，但并不影响叶简能从里面听出忧伤，一个军火商当着她的面，眼里隐隐的泪花闪烁。
到此时，叶简才明白他为什么总注视自己的眼睛。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认为她的眼睛像照片里的小女孩。
虽然，自己并没有看出自己的眼睛同他女儿的眼睛哪里像，但面对一位父亲对已逝女儿的思念，叶简轻柔道：“是啊，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