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结婚,至少那的牧师一点都不惊讶。
尽管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教练和惊蛰,都劝他不要活在愧疚中,要振作起来。
如果惜惜看到了,一定会伤心的。
唯独冷霜河拦住了他爸妈:“没有用的,他这是失去了心,再也找不回来了。”
冷霜寒活到了七十二岁,他负责的送走了父亲,接着是母亲,再后来是刘万豪,没有别人了。
他一头的霜发,来到了柏林,那个曾经带给他希望然而更多的是忏悔的地方。
他找到了一家医院,选择了安乐死,在冷霜河的陪伴下。
一口喝下了医生递给他的药,他表情祥和的倒在了冷霜河的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胸口的吊坠。
“我来陪你了,惜惜。”
他的脑中此时多了许许多多的画面,星星点点,在胡乱的播放着。
紧接着,他仿佛在说梦话一般呢喃了一声:“娘子。”
握着吊坠的手松了开来,冷霜河默默地流下眼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尸体。
“哥!”
冷霜寒的这一生总结起来就是:孤独终老,老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