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荆轲看上去是那么雄伟――这种感觉,已经脱离了可笑和滑稽的程度,而是恶寒,当年令狐冲他们看到东方不败绣花肯定就是这种感觉!
俩傻子根本没有觉察到外界的变化,赵白脸捡了两根草棍夹起那只死蜜蜂,说:“放在蚂蚁洞旁边,一会就能有一堆蚂蚁。”
荆轲:“嗯……”
我于瞬间崩溃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知道我们大势已去了,要玩完了要嗝屁了要两脚一蹬与世无争了――我马上换了一副神色,嬉皮笑脸地跟小六说:“其实我这包里……”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混混笑着一脚踢在荆轲**上,骂道:“原来是两个傻B。”
荆轲拍了拍**,回头看了看,顺着那双腿抬起脸,用他严重散光地眼神勾住那混混,问:“你踢的我?”
这混混当下也有点被盯毛了,说:“是……我。”
非常突兀地,荆轲猛的蹿起来用肩膀顶着这混混的肚子把他顶飞起来,院子角落里有一大口煮馄饨的汤锅正滚滚冒气,扑通一声这混子栽进汤锅里,他半个人坐进去,手脚刨了两下,猛的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荆轲站在边上,歪着头叉着腰看着他乐。
赵白脸抬头看了看,跟着笑了两声,继续看蜜蜂……
场景继续诡异中……
在这样的局面下,居然没人想起去拉汤锅里那小子一把,都还呆呆地看着。那小子边惨叫边用双手扶着锅台想跳出来,眼看成功了荆轲又恰倒好处地补了一脚,看来此人不熟他是誓不罢休。
这下终于激起了公愤,离荆轲最近的一个痞子一拳打在荆轲的腰眼上,荆轲二话不说,回身一拳抽在了他的脸上,一刹那只见这人嘴脸歪斜,血点横飞还夹杂着几星碎玉――那是他嘴里的大约3之2牙齿。
这是我第一次见荆轲出手,二傻之狠,绝对是我生平仅见,我一直忘了他的真正身份:他是一个杀手。
我心里有了底,笑眯眯地看着小六,举着手里的包说:“你想要这个?”
可能是我的笑迷惑了他,他以为我要掏钱了事,伸手说:“拿来。”
“给!”我把包抡圆了挥了过去,再看我包所过之处,小六的手已经被砸得抽抽得像两根老山参似的了,事实证明:用手去接飞舞着的板砖是不理智的行为,哪怕砖外面还裹着一曾皮。
我这包可不是一般的包,一般的包要这么抡带子早就断了,关于这包的奥秘,有诗曰:小强板砖包,包子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这一下顿时大乱,反应过劲来的群痞子有七八个围住荆轲开打,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得满身都是,可二傻宠辱不惊,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还回去,要准确地形容二傻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介于扈三娘和朱贵之间,狠、辣,对迎面而来的拳头能躲则躲,躲起来不方便的就照样还回去,看他身板,对付那些人应该不成问题。
我的想法是擒贼先擒王,可小六这小子比鱼还滑,抖搂着手哧溜一下钻到人群后面去了,我抄着包追上去刚好迎面撞上来俩混混,撸胳膊挽袖子要跟我动手,我厉喝一声:“谁敢?”
散打王的名头那可不是吹的,加上我色厉内荏这么一喊(内荏看不出来),俩小混混急忙缩了回去,但是这样一来就给荆轲造成了负担:将近2o号人围成一个圈,宁愿等着也没人上前来挑战我,而我也不敢轻易过去,一但被围,我这散打王非露馅不可。
这样一来情况又危急了,二傻万一扛不住了我们就全得交待在这,现在只能拼命,我冲刘邦和黑寡妇大喊:“你们领着小赵先走。”说完我检查了一下板砖,准备动一次自杀性的冲击。
刘邦先把黑寡妇推出去,然后拉起蹲在地上的赵白脸就往外跑,赵白脸起身之后,现荆轲不见了,他“咦”了一声,现荆轲已经陷在敌阵中,赵白脸挣开刘邦,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一把……苍蝇拍,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大喊了一声:“小赵,回来!”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