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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卡奇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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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的亲热计划就此告破,不过花木兰也挺新奇,据她自己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睡……

    ―

    第二天包子早班一早走了,我今天地计划就是包装花木兰,木兰已经养成了睡不解衣的习惯,早上起来衬衫皱巴巴的,虽然长得不丑,但这身行头穿出去对一个女人来讲是有点糟糕。

    木兰自己到没有太在意,在我的指导下,用牙刷刷完牙以后冲我暧昧地一笑,说:“你小子好福气,看包子那身板绝对是个生儿子的料。”

    我无言以对,花木兰见我不自在的样子,拍着我肩膀哈哈笑道:“害羞了?你还没见过她的身子吧?”

    我很想告诉她我对包子身体的了解比对我自己的还熟悉――因为自己的身体某些部位自己是看不到的,而别人就不一样了。但是我怕说了以后会引起尴尬,毕竟我们的观念完全不同,我怕她会把我们往道德败坏那想。

    我郑重地跟她说:“姐,今天咱们就来完成做女人地第一步,包装自己。”

    “包装?”

    “嗯。就是打扮。”

    花木兰顿时局促起来,四下看着说:“你这有粉没有,女人哪有我这么黑的?”

    说实话我到不觉得她黑,那是一种健康的金棕色,好象国际大片上地女主角就经常故意把自己抹成这样,像刚和母豹子厮杀过一样,看上去格外性感。

    我把她挡在脸前的手拿下去,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军人吗?要知道有骄傲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想当裁缝地厨子不是好司机。”

    花木兰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呃……串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可我已经是将军了,我现在只想做个女人。咱们先买粉吧?”看来木兰对自己的肤色最没自信。

    我大手一挥道:“描大白已经过时了,咱们先从头做起。”我看到花木兰的头因为常年缺乏保养有的已经开叉了,所以我决定先带着她做个头。

    上了车我现花木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表情,我小心地问:“你不会是那个来了吧?”

    花木兰皱着眉头说:“胃疼,打仗时落下的病。”她一个手捂着胃,另一只手疼得直砸车门。我把车开在一个药店门口,帮她买了一瓶药和一袋热豆浆,上了车塞在她手里说:“吃两片。”

    “这是什么?”

    “治胃的药。”

    花木兰用豆浆送了两片药下去,不一会果然大见缓和。她轻松地擦着汗,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真有你这么个弟弟就好了。”

    我心说你要真有我这么个弟弟当然好,打仗就不用你去了。

    等车上了路,我问她:“觉得这里怎么样?”

    花木兰目不暇接,说:“的确比我们那时候好,就是女人穿得少了点――你看那个女的,大腿都露出来了。”

    “哪呢哪呢?”

    花木兰指给我看,一个翘臀女郎穿着短裙在我们地视线里俨然地走了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别的女人,要不是目光敏锐的花先锋。我差点就错失了看绝世尤物地机会,没想到带着花木兰上街还有这好处呢。

    我俩一起看完女人的大腿,我说:“你昨天不是就看了吗?”

    花木兰道:“昨天尽跟项羽吵架了。”

    我忙问:“你觉得项羽怎么样?”其实我今天特想让项羽陪花木兰来着,可是一则项羽没有表示出很高的热情,二则也是本着对花木兰负责的态度,项羽包装出来地女人那还能看吗?

    花木兰对项羽的评价只有五个字:“可以做兄弟。”

    完了完了。继“你是个好人”之后第二大杀人于无形的武器:“我一直拿你当哥哥的”。看来两人之间根本不来电呀。

    我找了一家全市最好的型设计室,把花木兰推在那个装扮朴素的女设计师面前:“你就照着参选世界小姐的标准给我姐拾掇,什么离子烫分子烫该用的都用上。”

    女设计师站开一步打量了一下花木兰,又用手撩了撩她的头,微笑着说:“这位小姐适合大波浪。”

    我说:“大波浪不是流行过去了吗?”

    设计师笑道:“这个没有流行过去一说,是要看个人气质和条件地。”

    我一挥手:“那你弄吧,反正要是不好看我不给钱。”

    女设计师僵硬地笑了笑,趁我不注意白了我一眼。

    花木兰拉住我小声问:“非得烫吗,是不是很疼?”说着她看了一眼坐成一排烫的顾客,疑虑地说。“你看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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