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谁开?”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证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身份证办真驾驶照的。估计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电话,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出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电话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要指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人们操劳一辈子为了儿女最后也不得逍遥,我从酒吧到手以后就没少往家里送钱,我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肯定是没心思出国,可北京上海大连什么地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开身就雇一个全陪,可二老一来节约惯了,二来儿子要结婚了心热得不行,说什么都不听,哪也不去。对包子她父母我就没敢这么干,倒不是偏心,是为了真的给包子一个惊喜,老会计我绝对信任,可包子她妈是个压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馅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这会粗声大气地冲我嚷:“倒是你,赶紧把你狐朋狗党地名字送家来,老子一块给你印在请贴上!”
我忙赔笑道:“别忙活了爸,还是你把名单传过来,我找专人写。”
我老爹难得妥协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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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真你没用过吧,咱楼下二叔的儿子不就开了一家打印传真吗,你就把写着名单的纸给他让他帮着弄就行。”
不等我说完,老爷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谁是谁儿子呀?”
我:“……”
到育才还有2oo地时候,我就看见学校里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我直纳闷怎么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这签售啊是怎么的?看热闹地人和车一直堵到我们眼前,我只得下了车,从老乡们中间挤进去,一路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恭喜啊萧主任。”
我越迷惑,带着铁柱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校园里一大帮人被另一大帮人围着,外围那群人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长短的家伙,再外围,有人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双方呈对峙之势——好汉们被记者围上了。最里面一条汉子被围得快要毛了,一个劲喊:“一个一个说,你们一个一个说!”却正是张清。
这时张清一扭脸也正好看见我,冷丁冲我一指叫道:“你们采访他,那是我们负责人,育才的头儿。”
那几十号记者一听,顿时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包围了我,他们把手里长短不一的棍子戳在我嘴边,纷纷问:“请问这次打下来您对结果满意吗,有什么感想?”
吴三桂见这么多人杀过来。非常警戒,小声说:“什么打下来了,咱们砸人买卖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花木兰跟他背靠背说:“看样子没什么敌意。”胖子他们毕竟待的时间长了,对现代媒体这种视死如归地采访方式见惯不惊了。
我当然知道记者们是在问去新加坡比赛的事,可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因为看这个兴奋劲应该还不止是拿了金牌那么简单,尤其是散打这种冷项目上,引起这么大关注。运动员集体吃禁药差不多。
我远远地朝张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点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些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人根本顾不上理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股脑奔了宿舍,张清也只给我丢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就逃之夭夭了。
面对着林立的话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这样地结果(不是成绩),我们已经努力了。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绩!”然后不管记者怎么问我就翻来倒去车轱辘话,不过记者们好象也没什么不满。就是一个女记者在收拾话筒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成绩么?”
打了记者,我立刻去找好汉们算帐,进了宿舍楼,这群家伙已经梳洗已毕,一个个精神焕地甩着膀子出来溜达,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的脸,卢俊义、林冲、方腊、方镇江、程丰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嚣热闹中我们拥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还差点亲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头拧回来了。我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只好又一把抓住张清。骂道:“一回来就阴我一把,有你们这样当哥哥的吗?”
张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么,多好的露脸机会呀?”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薰平道:“不是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我们原来打算你结婚那天突然出现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尽对付各国记者了,尽是些黄头绿眼睛的主儿。看着怪地慌的就回来了。”
段景住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不满道:“黄头怎么了,你没见那么多人都故意染成黄的吗?”
我问:“说真的,你们这回成绩怎么样?”
方镇江笑道:“成绩差了能有那么多人跟着吗,媛媛呢,快跟小强汇报一下。”
我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问:“媛媛是谁?”
媛不好意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递给我说:“你自己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也吓了一跳,这次新加坡散打比赛一共有国家参加,分有11个级别和一场团体赛。中国代表团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给媛打电话为止,真如张清说地那样一块铜牌都没给外国人留,后来因为分区分组的偶然因素这才流失了三块银牌和两块铜牌(是流失,不是丢失),这在比赛史上也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灾难,一大群老外巴巴地跑到新加坡去,结果就是看我们五星红旗每天照常升起,牌子没怎么拿上,最后《义勇军进行曲》倒是都会哼哼了。
此事已经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一些对散打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国家也在赛程过半的时候派记者蜂拥向新加坡,国际散打协会针对中国选手的霸主地位已经拟订了一系列限制措施,包括:小拳套改大拳套,据说这样可以降慢拳,观众也就不必再那么眼花缭乱;由以前的时间制改为3突然死亡法,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很多随机性和不确定性,
第二十三章 土匪归来-->>(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