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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卖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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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眼道:“嗯嗯,真的。”多新鲜,往回来了将近一千年能不年轻吗。

    方镇江道:“以后等我和小媛老了你就拉着我们直接奔盘古那,估计到了以后我俩就又18岁了。”

    我瞥他一眼道:“就怕你俩加起来18岁。那就什么念想也没了。”

    我们俩插科打诨,却现花荣自下车以后就一语不,我说:“花荣。想什么呢?”

    花荣眼望浩淼地水波,满含深情道:“梁山,我回来了!”

    我忙道:“把你诗兴收收吧,一会上了山你可别再变成那个文学青年。”

    这时朱贵杜兴已经接了出来,大家彼此分开时间其实并不长。所以也没有搞那些气壮山河的形式主义。倒更像是老朋友互相串门一样,气氛很好很亲

    朱贵又拿出那张弓来朝芦苇里放了一箭。不一时一个船老大草帽上插支箭铁青着脸从芦苇丛里荡了出来……

    那船老大扫了我们几个一眼,忽然惊道:“这不是花爷和武爷吗,你们什么时候下的山呀?”

    花荣擦擦湿润的眼睛道:“老李头儿,你好啊。”

    船老大连连点头道:“好,好,托花爷的福。”他又看看方镇江道,“武爷,您怎么把头都绞了?”花荣因为在床上冒充植物长了半年,头很长,出于习惯没有剪掉,看上去俊秀飘逸,跟山上的花荣差别不大,可方镇江则喜欢把头理得利利索索的,他摸摸头顶笑道:“我不当头陀当和尚了。”

    这会大约是傍晚7点多钟,七八月份的天边已经出现晚霞,花荣坐在船上手拄车把弓神思无限,间或有水鸟被惊起,从我们头顶掠过,船老大道:“花爷,你怎么不射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野鸭肉的。”

    花荣愕尔一惊,下意识地把箭搭在弓弦上,却又慢慢放下道:“算了,上辈子伤了无数野鸭的性命,这回就饶它们一次,若是同一只野鸭死在我手里两次你说它冤不冤?”

    船老大笑道:“呵呵,花爷说话怪有意思,上辈子……人到底有没有所谓地上辈子下辈子呢,我昨天作了一个怪梦,梦见我下辈子还是在河边等着渡人,不过那船可不用我自己划,船上有个箱子,上边有个绳头一拽就走,还快的很,走斜线也不用打浆,船头上有个圆盘,你往哪拧它往哪走,哎呀,要真有这么个东西,我世世代代渡人也愿意!”

    这船老大的强人念就是拥有一艘游艇……

    上了岸,跟上回一样,我们又骑了一会马这才到忠义堂下,花荣自己在前领路,看一路感慨一路,不时喊出山上个把小头目地名字,聊几句。

    我们刚上岸的时候就有人通报了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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