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爷、若不是现在大伙儿都抓到她的恶行,将来,我便是死在大伙儿面前,这水性杨花之名,也血洗不清呐!江丽婷那恶毒妇、句句要我死,你们懂吗?我恨、我恨死她了!”
栾宜玥支撑着桌子,用力扶住,尖叫的朝着璩美英失控的大吼:
“婆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自我嫁进来,我什么家务活儿没有做过?你吩咐的事情,我哪样推了?为什么你这样还要偏心她?难道你也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濮阳渠的种吗?”
“玥丫头!”周云月急切地喊道:“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你别想太多,小心动了胎气——”
大娘一听到玥丫头开口就是‘濮阳渠’三个字时,心下就更加不安了。
“不、大娘!你不理解,她、她们、”栾宜玥摇头,指着璩美英和东厢屋的方向哭道:
“她们这般行径、是要我的命呐!我知道,因为聘金的问题,婆母恨死了我…可是,是我求着要嫁进来的吗?
我奶当初要聘金是过份了,可这婚事,一直是你情、我愿才会成婚的!何况,我结婚这四年,濮阳渠不在家,我什么没有做了?农忙时、我挺着大肚子都下地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小玥,你不要激动,坐下来好好说、不要伤了身子。”濮阳源闻言,怒气更是十足地瞪了眼自已婆娘,对着哭成泪人般的小儿媳妇说了句软话。
“公爹、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也不图什么,我就争一口气。”
“玥丫头——”周云月心下大骇,惊叫地出声打断栾宜玥的话。
“大娘,我累了。对不起……”栾宜玥向关切自己的周云月摇头垂泪,再眼泪朦朦地朝着老脸发黑的公爹,发狠地说道:
“公爹,这濮阳家,有她江丽婷,就没有我栾宜玥!”
“放屁、你什么意思!”璩美英怒容地瞪着姓栾的女人,若非丈夫在旁边,她早就冲上前去掌掴这坏女人了!
真的给点她颜色,就敢开染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