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将她拥进怀里,沉稳带磁性的男低声浮现在她头顶。
濮阳渠扯咧了下嘴角、炽热的眼神直接就锁在了妻子身上,连眼神都没有多瞄一下兄弟,直接开口却朝着大川打招呼:
“川子,我来接我媳妇儿回家。”只有濮阳渠心里知道,这是他对自己说的。
栾宜玥是他的媳妇儿,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濮阳渠的妻子。
“我就说嘛,玥妮子一个人去祭拜秋婆婆,你这妻奴能放心!我问玥妮子,她还支支唔唔的不开声,原来在这里等着。”
看到好兄弟一来就只顾着盯紧他的媳妇儿,怕谁也看不见似的,真的让人倒牙呀!
石磊川与濮阳渠互击的对捶一拳后,又正容地对他说:“渠哥,兄弟失礼说一句,我觉得你真要为玥妮子好,就该让玥妮子随你去部队。”
桃花村与青溏村虽离的不远,但是村与村的消息,还真没有互通到他已经得知了濮阳三房家的破事。
石磊川如此说,不过是看在栾宜玥的月份,与他媳妇儿一样大,肚子却小了小半,担忧对着好兄弟提点一句。
石磊川在镇上做生意,若不是自家媳妇和老娘都不愿意随他去镇上,他也不会住在村里。此时,他事实有成,他媳妇儿又终于怀上,老娘一向通情达理,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哪会有闲情去村里听村民说闲话。
在石磊川说这句话时,正好他的妻子,单春晚扶着她的大肚子出来,显然她刚刚也是在这里与栾宜玥交谈的。
因为濮阳渠这时间,已经发现了,川子面前的石桌上,可是放着三个水杯,而单春晚手上,却是捧着一盘自家泡制的生芒果肉出来——
濮阳渠看到单春晚的腹部,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理性还在,看到妻子不自在的想退出了他的怀里,一对秋眸还定定的望着自己打量,他这时候更不能露出特殊的异样来!
他先是再朝着好兄弟捶了一下:“好小子,弟妹怀上了,你还敢支使她,小心弟妹晚上让你睡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