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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上的涨痛一下子就被热度温上,舒服了些。
什么时候将衣服都解开了?
“老婆,今天咱们大姑娘可吓坏了,想留下来,又怕增加麻烦很是委屈地走了。我怕别人带她会哭,让我叫小妹带回部队。”
栾宜玥一听到是小珠宝,同意的点头:“嗯,我这都住院了,若是没有妮妮带着,小珠宝肯定会哭惨了。这样挺好,渠哥,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了吗?”
“我打了,但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我没让咱爹娘和昌子过来,倒是爸妈,他们明天就会坐车过来。”
“是……要针对我们栾家的?”栾宜玥吃惊,也顾不上丈夫扯开她的衣裳给她擦身上,望着他反问。
栾宜玥心一惊,她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并不是太相信和肯定,总觉得她栾家一家子太普通,而她姥姥都死了五、六年——
“准确来说,只是针对你姥姥。”
“人都死了这么久……为了啥?”栾宜玥看到丈夫打开大人用的止尿布取出一片,嘴里的话都他生猛的动作给吓地生生顿住,见他还真的打算亲自给她换……
她低呼的拦扯,“别~”
“别乱动!老婆,我是你丈夫。”
濮阳渠凝了眼惊慌中的小女人,沉稳地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栾宜玥,他明显感觉到妻子因为自己这话,而软了身体……
他才继续掀起被子一角,给照顾医生所说的,擦试了几道,确定干净了,再给她上消毒水,然后再给她套上棉垫,完了才回道:
“为了明家的遗产。”
“什么、什么明家?”栾宜玥脸上已经在滴血,只觉得幸好这里没有任何人,正如濮阳渠所说,她要是不愿意他清理,就得面对陌生人碰她的身体,特别是下体——
想到这一点,栾宜玥奇异的,还是比较愿意接受丈夫的照顾。
毕竟,她跟濮阳渠,确实是四年多的夫妻了,这时候再来矫情确实有点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