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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慈刚还强硬强势的面容,亲眼看出了栾宜和濮阳渠都是志洁之人,能打听到明家的旧事,还能这般对她,显然对于明家的财产,也不在乎……
小眼珠凝眸低垂,“呜呜”了两声,“就算你们不喜欢我这老婆子,你们夫妻也不用这般恶毒,居然对念念下这么重的手!”
“放你娘的狗屁!谁恶毒了?我告诉你,没有证据的事,你再敢污蔑一句试试!明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演戏滚出去演,滚!”
“要我走也行,将的玉牌交出来!”明慈真怒了,这几十年可没有一个人敢当面叫她滚出去的!也装不下去可怜,朝着栾宜怒喝:
“那玉牌是我明家的东西,快还回给我!”说着,老手还伸了出来,腕上那粗大的金手镯特别的惹眼。
栾宜“呵”地一声,朝着明慈上下打量,一副看白痴的神情望着她直言:
“嗤,你真当我是个三岁小孩子?你明家的东西?这是我姥姥亲手留给我的赠与物,当初我姥姥可是去公证过,你以为你说是你的,东西就能是你的?!”
真当是个愚蠢的女人?当初她姥姥感知到她大限已到,可是将她名下的财产一一做了分配,就连她脖子上这块古玉,也是光明正大的做过公证的。
明慈想夺?
呵,连她亲爹都不帮她,她凭什么代表明家?!
闻言,明慈大吃惊,望着栾宜那得意的神色,吞吞吐吐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老婆,别气,我等会儿找院长,让她滚出医院。”濮阳渠看着刚刚还跟个战斗英雄,气势凌人的爱妻,见明慈一走,一下子就憋红了眼眶,忙拥着她安抚。
“呼”栾宜摇摇头否认,遗憾的感叹:
“渠哥,我没生气,就明慈那种贱妇,看她一眼都难爱,我才不会被她惹地生气。我只是…很难过。替姥姥她难过,有这么一个恶毒的亲妹妹,怪不得姥姥命运是如此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