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栾宜玥紧张地低呼,察觉到他要抱着进入浴间,她戒备十足的提音问道。
“老婆,我抱你进去整理一下,还是,你生我气,就要对我实行、性|惩罚?!”
濮阳渠情动难耐,憋地额际、脖子上都冒出青筋了,大步疾走时,垂下来的头颅,一张禁欲硬朗的峻容,赤裸裸的是暴露在她面前。
直白地言语,直将栾宜玥的脸都说红:啊呸呸,什什么性、、惩罚!
“没有吗?那你现在防狼的眼光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渠不用爱妻说话,就已经从她眦大的眼瞳中明了她的内心小动作,‘嘁’地哼一声,朝她保证说道:
“老婆你放心,若是这是你要对我实行的惩罚,我难受也会忍着!最多是憋出内伤,又不是没试过。”
濮阳渠说地淡定,后面那话说地,直让栾宜玥要恼羞成怒了——混蛋,这坏男人,居然还在说!
不就是控诉她前世,不许他靠近,就算两人有次都坦诚相见了,她不乐意,他就只是抱着她,不曾再进一步。
那一次,其实濮阳渠身体是被人下了药,好不容易来到她身边,但是她就是不肯。他后面还真的憋出‘内伤’了,反正那一次之后,他有小半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好了,老婆,你不要想太多,那一回是我自己没防备好,自己犯蠢着了人的道,并不是你的错。后来,我紧接着被安排出去任务,并不是生气才不找你,实在是找不到时机出现在你面前。”
说着,濮阳渠已经抱着爱妻来到浴室,将她放在地上,摸了摸她难看的小脸,解释了句。
那丢脸的事,当年的他,哪好意思再跟她提,现在事过境迁,他又极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药物的原因,真的将计就计不忍了,而出手伤害了她。
他知道,当时她是真放不下绝望的悲痛,那已经成了两人重聚的绝望悬崖。
后来不断发生的意外事件,经历多了,两人理智渐长心境成熟,虽然她后来心中对他已经放下了憎恨,但是芥蒂却一直没有消散……
这些年来,比起身体的欲望,他更想要的,一直是她的心。所以,就算被情动的身体欲望折磨,他仍能守住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