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抽习惯了每天抽烟,早已经是老烟枪,这才三天,他忍地受不了,忍痛下楼买了一包烟,只是香烟跟水烟那浓烈度可是差地远。
这不,他连着抽了三支,才勉强止了咽喉里的烟瘾。时不时望着老太婆,心里念头不断,却未见他有所动作。
这么一发怔,时间就到了晚膳。在这医院里,医院的食堂会定时给病房送过来三餐,也不用他下楼去提。
医院的人都被濮阳江打点过,除了照顾璩美英,基本所有事情,都有人包了。濮阳源只需要留在病房里,照顾璩美英就行。
这时间一转几天,璩美英身体并无大问题,但是她仍是未曾苏醒过来,濮阳源又不是干护士出身,照顾病人这一份面,当然不如那些职业的护理人员。
再加上他是男人,又是老农民,细心的观察力哪有。
这不,才短短四天,璩美英原本干净的身体衣服,这会儿病号服已经几天未曾换,沉睡的面容还算干净,但是细心看就能发现她的鬃角处,有一些黄迹斑斑的药汁,连带着衣领上还占有一些干涸的药水印。
而且,一靠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渐渐发出了一些汗味。原本病房里有空调,璩美英现在住的病号房是高级病房,怎么也不应该会有这种味道。
只能说濮阳源真的吹不惯这‘空调’,在这里陪护了一夜,第二天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直觉就是因为吹着这高端空调的原因,一醒来就直接关了空调。
这四天以来,他就给璩氏洗面和洗手,擦身也有,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她换病号服,这不四天下来,璩美英不得不馊了。
偏濮阳源还没有自觉——原本他就对璩氏心里有恶气。
他心中因为璩氏的一连串行为,危害到渠生而积压不少的怨恨在心底,在哄走了儿女后,对这老婆子的照顾,也就是面上情。
若不是他心底还有一点点顾念他们之间的夫妻情,他都想动手拔了她的针水——
到底,他还知道,害人谋命是要填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