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亮,觉得这回一定可以成功。
我就是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信心,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也许就是因为那“软筋散”的缘故吧。
后来她来了,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让她说出了母后的一些症状,看母后当时震惊的表情我们知道她说对了。
根据她给出的建议,我们改变了母后的饮食,添加了大量的蔬菜水果,减少了她对肉类的需求。此后十几天,母后再没发病。
本来我们以为这样持续下去就没事了,却不料母后再次发病,于是我们紧急召她进宫。
看得出她对母后的病也有些头疼,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眉头紧皱。看她那样子,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让她回去算了,她不适合愁眉苦脸,那会破坏她从容淡定的气质,我不喜欢那样。
终于她犹豫的给出了一个方案,用草药,那种只有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百姓才吃的东西。
父王同意了,同时提出要她住在宫里就近照顾。
我看得出她答应得并不情愿。
她的药颜色不好看味道更是糟糕,但却很有效,母后吃了一个月再未发病,而且人也变得漂亮了许多,仿佛青春又再度回到了她的身上。
我很感谢她。
后来开学的时间到了,她因为被六星炼金术士埃尔特评定为“最有潜力的炼金学徒”而受到特别照顾,独自一人住一栋独立的别墅式宿舍。
我虽然在宫里却依然在关注着她的消息,知道她做出了好些有趣的玩具给同学们,在游戏中让他们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只要他们能坚持下来,那么当他们毕业时他们会成为有史以来身体最为健康的一批魔法师和炼金师。
她真的很聪明,她做的每件事都蕴含深意,旁人无法理解,只能等她自揭秘底,而结果往往是让人意想不到。
新年的烟花卷轴就让全帝都的人大开眼界,而她“最有潜力的炼金学徒”这个称号也流传开来。
哪知好景不长,新年第三天旁达莱郡宣布独立,战争一触即发。
对于是否带她参战我一直处在矛盾中,她对外伤的治疗很有一手,当初重伤濒死的风云佣兵团就是在她的治疗下才恢复了健康,带她随军出发的话伤员的生存率会大幅提高。可是她毕竟不是军队中人,我怕她受不了这个苦,当然,我也不想她受这个苦。可是和其他人商量的结果都是带上她会比较好。
于是父王亲自签发征召令,让她随军出发。
我本以为她会发通牢骚,可是她没有,拿到召令之后她就开始积极的做准备。
她很懂事。
出发后,我一直都在想办法与她拉近距离,可是效果不大,她对奇拉德都比对我亲近,这让我有些嫉妒。
我很想问为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怕我问了她会彻底的远离我,让我好不容易与她拉近的一点距离前功尽弃,我不敢冒这个险。
当我们开战后,她处理外伤的手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高明得多,而她用掺了龙血的墨水制作的卷轴威力更是惊人,伤员的死亡率控制在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那些本来并不看好她的军团长们都开始庆幸,带她来是个正确的选择。
比达莱斯妄图以一个郡的兵力来对抗一个国家,他的愿望当然不可能实现,就算他把旁达莱郡的归属权交给了我国的死对头凯比西帝国也一样,我们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因此我们在每场战斗中都是以优势兵力速战速决,逼迫他把所有兵力全部收缩,让最后的总决战提前到来。
她本来一直都是在后方处理伤员的,而我们的敌人并不是笨蛋,他们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对我们的重要性,于是派了刺客。可惜没有一次成功的,让我们为那些可怜的刺客们默哀。
最后一次的刺杀让她从后方走到了前面,萨尔多派了四万士兵来攻打旁达城,局势如此的紧张她依然是那么的从容不迫,只是两样药剂就让敌人丢盔弃甲逃回国内,而叛贼比达莱斯也被我们顺利逮捕。
我们大松口气,开始欢庆胜利,却发现她即使在这这种热闹的场合下也没有太兴奋的表现,脸上的表情依然如故。
我很想走过去和她交谈,可是我是统帅,我被将领们围着走不开身,奇拉德也一样,我们只能看着她一个人站在一个角落里,手里端着杯酒轻轻的抿着,安静的注视着喧闹的人群。
我突然觉得一阵心慌,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在战时,她这样的表现可以稳定军心,可是现在是庆祝的时候,这样的她让我觉得她会离我远去。
我开始辗转难眠。
为了试探她的心意,我同意做尤娜的见证人,结果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尤娜虽然是大剑士级别,可是在她面前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输得很惨。她对敌从不留情。意料之外的是她对我的态度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还不如,就像一个陌路人。
我想我快疯了。
心在微微的疼,我从来不曾如此在意一个人对我的看法,我是王子,这个国王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向来都是别人看我的脸色,我从来不必看人家的脸色,可是现在我却要看她的脸色,她开心我就开心,她不高兴我也就不高兴。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她一定恨死我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尤娜的请求,让那些军团长们去就好了,我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为什么要去试探她的心意。
我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我期望在欢迎宴会上见到她向她解释我昨天的行为,可是我没看到她,只有卡恩和肖恩在场,于是我装作无意的向他们问起她,他们说她旅途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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