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能早些休息,你说看了全本,那……”
“袁顾问说你有小聪明,我看邵太医也八成这么觉得,今天的作业就是治你这毛病,叫你下次看书更仔细更慢些。不然,对着作业傻眼的事以后还多着呢。”大夏医婆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小夏医婆也忍俊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把书翻到一页研究起来,“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今天先帮香茹过了这关,教她如何解题,早些做完早些休息。不过以后功课上再碰到难题你最好去问邵太医,我们做师傅师叔的可不能越俎代疱,况且越到后面功课越难,我们也很难再帮上你什么。”
“只要今夜教了我解题之法,我必记在心里,明日以后的功课我理当自己动脑筋。”
“我们可没那福气让太医授课,这种题目我们也要想一想,最多帮你理出思路,文章的话还得你自己写。”小夏医婆又道。
“行行行,有思路就行,先不管文章写得好坏,大不了明天叫邵太医教训一通。”谢夏三位医婆肯帮忙,香茹求之不得。
“对了,你正好跟邵太医学学怎么做文章,你以前写的文章那遣词造句就像市井上那白话小说,虽以你目前的水平来说已经算不错,但这样的文章不能用在考场上,会直接被判不合格。”谢医婆示意香茹拿来纸笔分给大家,一人一题,一边翻书一边为香茹写解题思路。
“是,知道了。”香茹喏喏的应下,转头就撇嘴。写文言文作文可真难为她了,希望明日邵太医不要对她的文章大皱眉头。
晚饭后,三位医婆终于拿出了她们各自写的解题思路交予香茹,并逐一给她讲解为何要这样解题,这思路是怎么整理出来的,简简单单一句话的题目中到底包含了哪些隐藏内容。
有了医婆们的讲解,香茹渐渐有所明白,邵太医出的题目就像是逻辑推理题,解答很简单,只需条理分明地依照严密的逻辑关系将论点论据讲述清楚即可,答题时脑子必须清楚,不然逻辑一旦出现纰漏,整道题就无法完成最后的论证。
这题目怎么那么像小论文的写法?看来也没多难嘛。香茹接过答题思路,喜滋滋的告退回屋写作业去。
香茹走了,三位医婆却有些担心,“香茹从未写过这样的文章,不知道明天她会交出怎样的作业。”
“我只希望她别写得狗屁不通,文法什么的倒是其次,等她学习上了正轨,学做文章其实都是小事,相比起科举的文章要求,医家所写的文章只要是上过几年私塾的都看得懂。”作为师傅,谢医婆还是比较了解自己徒弟水平的。
“明天早上看看她写的就知道了。”小夏医婆不以为然,起身回屋休息。
香茹回到自己房中闭门用功,照着三位师傅师叔写的答题思路用自己惯常的文法先写了个草稿,然后再仔细修改,找出论证不严密的地方加以补充修饰,觉得没有问题了就用白话文法誊抄下来,要是碰到实在无法下笔的地方就再去看书,这一晚上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在看书、作文、修改、誊抄中慢慢过去了。
当写完最后一题搁下笔,香茹伸了个疲惫的懒腰,眨眨酸涩的眼睛,走出房间吹吹风休息一下,抬头一看月色,竟然已是四更。当下不敢耽误,赶紧回屋收拾东西,草草抹把脸就此睡下。
不知是不是今晚累着的缘故,香茹睡熟后就开始做梦,梦到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从天而降写有各种题目的答题纸,而香茹自己就是个正在考场上的考生,紧张着写着答案,大腹便便的考官背负双手站在她的身后,只等时间一到,就伸手收卷。
香茹没有写完,眼睁睁地看着考官收起试卷,想到自己的前程可能就要毁在自己手上,香茹急得大叫一声――“啊!”
“砰”,卷子没抢回来,手掌倒一阵疼,香茹唰的睁开眼,揉揉因大力拍床板而生疼的左手掌,满肚郁闷的起床穿衣
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