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的解释后又感激不尽,请坐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先前他们把苦木送回来的时候,说有个姑娘给了几个食方,那姑娘就是您吧?太感谢了,苦木真不知从哪修来的福气,能得姑娘帮助。”
“不敢当,医家使命,看到有病人就不能放着不管。”
“香茹姑娘说得是,那给看看吧,苦木啥时候能醒?”
“他磕到了头,什么时候能醒谁也末知道,也不知道醒后会有怎样的表现,如果只是头疼就给他煎药,饮食上就照我先前给的方子吃。如果还有恶心和呕吐,及早通知我,我全天都在太医院,随时来找我都行。”
“哎哎,我们记下了。”
“那好,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等他醒了告诉我,我会时刻关注他的情况,直到他养好伤。”病人还昏睡着,香茹在这也没用,起身告辞。
“哎哎是,谢谢香茹姑娘,有劳您费心了。”同屋的小太监们恭恭敬教地送香茹出门,并一路送她出了院门他们才回转身,跟别人炫耀去了。
香茹回到邵太医处继续看书,不必向邵太医报告每日所学内容了,她看得更轻松,到下午散值时《养生铭》二册全部看完,她把书放回书套中,又拿了三册放进自己书箱,打算带回去晚上继续看。
邵太医看在眼里,没有吭声,只是当香茹向他告退后,他走到自己的书架前,望着满架子的书端详很久,又默默转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值回家。
香茹回到自己的屋中放下东西,稍事休息一会儿就去见谢医婆,向她报告今日学习情况。
“邵太医这功课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你连肖姑姑都照顾得好好的,何况一个只是皮外伤的小太监。”谢医婆觉得这事比写文章容易多了。
“食医的作用本来就是有病养病无病健身,我估摸着他也是想看看我的水平,不然光听别人说我怎样怎样,他没亲眼看到总是不太放心。”
“不至于吧?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今天才三天呢,《养生铭》又是总论性的著作,你尚且一个膳方都没看过,他就要看你的本事,这邵太医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也罢,不如你就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一把。”
“我正有此意,现在只寄希望于那个小太监能平安苏醒,不然我纵使有百般主意,也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他摔得厉害么?”
“疡医验伤时说过他脑后磕出个大包,这是他昏迷的主要原因,至于能不能醒和几时能醒,就得听天由命了。”医疗能力落后的为难之处就是如此。
“罢了,太医院那么多太监,这个没用了还有别的,天天都有人身子不舒服来求医,每个病人都是你的机会,别太心急了,相信邵太医,他会把你教好的。”
“嗯,我对他充满信心,他是个好老师。”香茹笑答。好歹他手上出了个御医,别看太医院风平浪静,香茹其实知道有很多人都在偷偷关注,邵太医再淡定洒脱,她想他也做不出自砸招牌的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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