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书上所记载的药材,有些看着眼熟的却又不是熟悉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药材名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样,这又要分辨记忆。
总而言之,背这个图集比学习《养生铭》难多了,若是正经中药专业出身的人恐怕才好学些。
香茹耐着性子把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再回到一页,用手蒙住中间的大图,只看两旁的解说文,脑中尝试回忆草药的模样。
勉强背了几页,香茹耐心耗尽,收了书跑进室内找邵太医,“老师,我觉得这书不能死记硬背。”
“你打算怎么背?”
“我认为还是结合实物的好,药材的一些细节图上无法画出来,看着跟配文不一样,有实物就好多了。”如果是实物照片香茹也就忍了。
“这样啊……”邵太医捋捋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等那受伤的病人养好伤,你就半天在这里,半天在你们女医馆药房吧,我想这些药材你们药房应该都有,依你现在的身份,柜上想必不会拒绝你。”
“谢谢老师。”邵太医如此好说话,香茹大喜。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每隔一段时间我要抽考一次,这些药的性状性味用途产地你要背错一个,可仔细我罚你。”
“老师放心,学生省得。”香茹喜滋滋地把书放进书箱,转身又往外跑,“老师,我到前面学把脉去。”
话音落,人已不见,邵太医一边感叹年轻真好,一边收回心神重新埋首工作中。
实习太医们听说香茹烦恼背药材的事,都纷纷给她出主意,教她背这个的诀窍。不过总的来说,还是看到实物更有利记忆,药材天天手上打交道的话不用刻意都能记下来。
“这样说,那我干脆去柜上学习抓药好了。”香茹有了主意。
“哎,你这倒是个法子。”实习太医们一致觉得可行。
“嗯,那就这么定了,我半天在柜上学抓药,半天来这里学把脉,各位师兄可不要烦我。”
“哪会烦你呢,你来了我们还多点乐趣。不过邵太医那儿怎么说的?”跟自家孩子差不多年纪的香茹天天在自己眼面前转悠,实习太医们早就父爱翻涌,疼爱都来不及哪里会烦。
“邵太医说等我背完了药材,他要随时考试,我若背错一个他就要罚我。”
“呵呵呵呵,邵太医这人就是这样的,看似对学生管得不严,其实他有的是办法治你。”
“你那位向师兄也吃过这样的苦头呢,他进太医院的目的就是做御医,学习比你辛苦多了,累了偷会子懒,结果没完成功课,据说被罚得很惨。”有人偷笑。
“幸好我没那么远大的目标,我只要顺利通过医婆考试就知足了。”香茹不敢拿自己和师兄比,人家那是正经出身,哪像她这样凄惨。
“你只管放心,只要你好好学,考试那是小儿科。如果你还在医婆手下学习那才是难说了,这倒不是说我们看不起那些医婆。”
“嗯,我明白的,太医们代表全国最高医学水平,医婆们根本没法比。”看处方权就知道了,医婆的医疗水准只能满足于初级医疗服务,那水平怎么够资格与太医们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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