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下跳这么高难度?”香茹很吃惊。
“因为你聪明啊,给你布置的功课都难不倒你,只好加大难度,要是这样你都能在没我指导的前提下独立写完一本诊籍膳方,你就有了考试的资格。”
“当真!?”香茹的兴奋值瞬间爆棚,幸好她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地盘,忍着没有跳脚欢呼。
“我只是说你有了资格,可没说你一定能过,你的文化课是你最大的弱项……”
邵太医话还没说完,就被激动难耐的香茹截下话头,“是是,老师说得是,我明白,文化课就仰赖老师多多脂教,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明年我一定要参加考试,我想让师傅离宫时能走得安心。”
“怎么听着像交待遗言似的?我丑话说在前头,专业上你仗着厨活精妙进步神速,但文化方面你基础薄弱得只会背那几本启蒙读物,要想写出让人满意的文章,你有得学了,想明年就考试,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我知道我没有文化,我会用心学的,一定不给老师丢脸。老师赶紧吃饭吧,都要凉了,我给老师盛汤。”香茹动作飞快地盛了碗汤端到邵太医手上,笑得满脸开花,“老师请慢用。”
午饭结束歇过午休,香茹到前面实习太医处学习,一下午的时光毫无察觉就悄然飞逝,香茹回到女医馆,见过谢医婆等人,然后去看望容方二位姑姑,写好诊籍,再去厨房做晚饭,饭后看书,二更时分上床睡觉。
次日清早,料理好二位姑姑的事,香茹自顾去上课。到了那里,邵太医果然拿出一本新的诊籍档案给香茹翻阅。
香茹看到一个疑难杂症是消渴症,病人因为消渴症的病情发展得了消渴足,痛苦难耐几次寻死,主治太医用了各种方法救他都没能阻止他滑向死亡的最终结局。
档案上的病人身份很高,头衔上有个“侯”字,但香茹完全没有概念,只是一门心思同情,消渴症的症状正好对应糖尿病,糖尿病足发展到严重程度是要截肢的,而且是截了肢都不能保证一定能存活。
怪不得这病归到了疑难杂症里头呢,富贵病嘛,只能养,治不了。
香茹继续往下翻,后面出现的各种名称奇怪的病症所描述的症状香茹都能找到相对应的现代医学叫法,居然多数都跟富贵病有关,然后是老人常见病,再有部分是病人自身有隐疾或有先天疾病或是外伤后遗症,总而言之都需要长年靠汤药和饮食过一日是一日,就是无断根之法。
幸好太医们服务的这类人群非富即贵,本身就是身娇肉贵的身子,养得起病,吃得起药,拖得起岁月,要是换了穷人不幸得个肝炎、癌症、癫痫、风湿、肺结核、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脑出血、脑中风、肩周炎、强直性脊柱炎、腰椎间盘突出什么的,恐怕就……
既然所谓疑难杂症就是这些病,香茹心里有底了,各种经过临床验证的食疗药膳方子渐渐浮现于脑海之中,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试身手,叫邵太医好好看看她的本事,别总觉得自己是厨房出来的丫头就不肯倾囊相授,她终有一日要叫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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