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直接嫁人,所以。对医婆的要求也就非常非常地低。”
“既然这么简单,那怎么每年考试只有几人能过?像今年的医婆考试,应考的有十人,竟然只有一人过关。这要是正经的医家考试,岂不更难?”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事关上头决策我也不好跟你瞎说,只是告诉你,要改变这种现状不容易。”这事事关医婆自身水平,香茹的确不好跟茜草明说,以免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众人耳里。
“唉,听你这样一说,我更没信心了,只希望到我应考时,别是落榜的那个就行了。”茜草垂下双肩叹气。
“别太担心,我会尽力帮你,你自己也要勤勉刻苦才行,别丢师傅师叔的脸。”香茹摸摸茜草的发顶,打发她回去休息,“天晚了,早些歇了吧,小孩子不能熬夜。”
茜草一面嘟起了嘴嘟囔一面乖乖往外走,“你才大我几岁也这样说我,我可是你师姐。”
“师姐大人,天色已晚,早些歇了吧。”香茹笑眯眯地立马改口,这才哄了茜草昂首挺胸高高兴兴地走了。
香茹回到书桌前,把满桌的书按照经史子集的分类重新整理一遍放到书架上,想想傍晚被邵太医那通吓,弄得现在没什么精力看书。于是也早早地洗洗睡下了。
次日早饭后照旧看过二位姑姑的情况,安排好今日的事,香茹匆匆赶往太医院。给邵太医请安问好后坐到邵太医身边,邵太医翻开一本诗集教香茹诵读其中一首,那是首讲述一个爱情故事的长诗。
邵太医一点都不避讳这情呀爱的东西,只带着香茹反反复复认真诵读,教她认生僻字,解释诗中引用的典故及诗句含义,然后布置下当堂功课,写一篇读后感。
“你就依你的行文习惯去写,先不要管文法,八百字为限,我看看你平常的文章水平,中午以前写完给我。”
“是,老师。”
香茹拿了书走到后头墙下小桌旁,铺纸研墨,又将那首长诗仔仔细细读了几遍,思索一刻多钟,这才提笔将成型的腹稿落于纸面之上。
托了前头在谢医婆手下筑基的福,那半年写了各种体裁不同的文章,香茹已经养成了使用半文半白语法的习惯,虽然别扭,但句子读起来还算通顺,意思表达也清晰,到中午前香茹顺利完成这篇读后感交给邵太医审阅。
邵太医看完文章,拈须而笑,道:“若是把这文章再扩写一些内容,倒是篇可以卖钱的市井文章,遣词造句颇有些新意。来来,看我怎么给你改成规范文体。”
说罢,邵太医拿了支朱笔开始在香茹的文章上圈圈点点起来。
香茹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就佩服得五体投地,邵太医把她很多表述绕口的长句高度浓缩成精致短语,而含意一点不变,另外有很多字词被删除,换成别的同义字词,香茹想这恐怕是因为避讳的文法要求。
只要是写文章就有很多要遵守的规矩,香茹想她这门功课有得学了,她知道文字狱的厉害,可不想大好人生终结在这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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