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身上的寒毒,除了会让我在来月事的时候浑身冰凉而且肚子疼的要命之外,还有什么症状?会毒发而死吗?”花想容忽然开口,声音显的空旷寂寥。
萧越寒未语,只是手下轻轻揽着她的身子将她一起裹在他身后披着的狐皮大麾下,始终都没有回答她。
花想容微微转头,看向空旷的院子,满地的银白:“萧越寒,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有没有,对我有过那么一点点感情。我说的是爱情,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没回答,花想容也知道他不会回答。爱与不爱,其实有时候并不是用嘴说的。虽然她略有些失望,但眼神却是却发的明亮,忽然,她转身,脚下继续踩着萧越寒的脚背,整个人躲在他的庇护之下,缩进他展到身前的大麾下边,俯下头深深呼吸着他怀中的味道。干净,有着淡淡的青草香,有着淡淡的龙延香的味道。
其实他的身上并不放什么香料,不过只是皇家之人,习惯了在房间晨点龙延香来凝神静气罢了。
“千年狐狸精,送朕一首情诗吧。”忽然萧越寒搂着她邪气的笑着。
花想容将小脑袋从大麾下边钻了出来,闪动着一双明亮的眼:“什么情诗?”
“比你与公孙长卿那与子皆老的誓言还要认真的情诗。”萧越寒忽然笑的眼神迷离,璀璨的星目垂下来看进她水氲般的大眼。
花想容眼神一闪,将苦笑埋藏在心底。
她垂下眼,寻找着记忆中的古诗词中比死生契阔还好听好骗人的情诗,忽然,她双眼一亮,垂下眼不看向他的眼睛,闭上眼低语:“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中途,她一直没有抬眼,没看向某人越发迷离却显的冷硬的眼神。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