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低低的咒骂,我一瞬间露出一丝好笑的眼神看向她,等着她抬头。
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满眼的惊讶。
“王妃这是意欲何为啊?”好吧,我承认,我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嘲讽。
“王爷,妾身想王爷了,听说王爷忙了一上午才回府,便想出来看看……”她说了一句很烂但却很强势也很有理由的借口。将她这明明是想逃出王府的把戏遮掩的有了一半的“完美”。
我冷笑,对她佞笑着说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转身回府。
之后刚要走回清沉园去,却忽然听到那个女人叫我。
我转头,挑眉笑道:“王妃何事?”
她说,她忽然反省了一些事情,觉得自己一直未尽到做王妃的责任,想要我晚上去她那里谈谈心,聊聊天,问我有没有时间。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期盼和明亮。
我笑了笑,发现她的变化可真是惊人的很。
“没空。”我拒绝了她,给她一个实打实的绝冷笑意,随即看到她爆怒的眼神,忽然发现这莫名奇妙改变了之后的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有趣之感。
将曾经的索然无味变的越来越生动,似乎,以后,并不是再像这半年里这么无聊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之后那个女人变的特别殷勤,而且着装打扮也越来越用心,甚至有些衣服的样式很新颖很适合她,将她的美完全衬托了出来。而且她的着装从来都淡而雅致,绝不会像芙侧妃那样浓的吓人,也不会像钰茗和原来的花想容那样一脸的苍白病态。
她的审美观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快?当她连续几日故意造出的偶遇的戏码后,我忽然发现,这个花想容,与有趣无关。
她的变化与殷勤,有她自己的目的,而她的眼神常常所到之处,也是我腰间的那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腰牌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