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却迟迟未实现。
直到花谨庭行刑的那一天,一清早,便命人给她换上烟云锦,在身上配上铃铛等饰物,明确的告诉她,她逃不出我的掌心。
当她到了皇宫门前,我牵着她下了马车的那一刻,旁边有人说,花谨庭死了。
花想容有当时愣了一下,我瞬间握紧了她的手,装做没有听到,拉着她走进了宫里。
一切变局,终究还是在今夜展开。
我知道明天开始会有多少残忍面对着她,当晚我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我的怀里。让她成为瞩目的焦点。
当她借口难受离开时,我知道她是想在这最后的时机逃跑。
在她找到公孙长卿的那一刻,我挡住了她的去路,笑着将她带了回去。
然后有侍卫通报花谨庭已死。
当时我或许是真的在做假,但心里也却时有着那么一抹淡淡的慌张,是的,是毫不掩饰的慌张,这我承认。
花想容的反映依然那么恰到好处,晕在了我的怀里,但我也依然清楚她并未真的晕过去。
当抱着她出了皇宫,在马车上看着怀中的人儿时,我有一瞬间的迷惘。
既然花谨庭死了,我的仇报了,左丞相的势力瓦解了,我没必要真的要让怀中的这个女人死去。
只是她又一次让我失望。
如果她能乖乖的继续睡着,不再去想着迷晕我,不再去想着什么腰牌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当我看到她回到王府后,嘴上那抹了一层的璀璨的光彩,明知是迷药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然后狠狠的要了她整整一晚,才终于肯让“药性发挥”倒在了一旁。
她起身,偷偷的拿了腰牌。
这是我给她的最后机会……
她没有珍惜。
所以,我无法再去妇人之仁,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