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就染疫了、就不能吃了?
他一声令下:“拿下,死生不论!”
“胡说八道。”丝芽气得七窍生烟,“明明是你偷走我族泉石、放出瘟神危害四方。我今日就要杀了你,给我爹爹和族人报仇!”
“瘟神?”涂云山嗤笑一声,懒得辩驳,“你当这里都是三岁小孩?大家速速将它拿下,否则春明城必然遭殃。”
这时涂家人与官兵都上前捉拿,丝芽左突右刺,一连打伤几人,忽然自背后拔下块鳞片,用力朝着涂云山掷去。
那鳞片尖锐,边缘还有细小锯齿,其洞穿力极强。
涂云山格开两枚,第三枚原本会在他腿上打穿一个洞,不过连容生再度出手,将这暗器弹开。
此时大网收紧,几层叠下来,终于将丝芽网在正中。
她张嘴尖啸不已,却是动弹不得。
涂云山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眼中就闪过厉光,一剑往她心口捅去。
这剑又快又狠,没有半丝儿犹豫。陈提辖待要阻止,连容生已经一把按住徒弟右腕:“住手!”
见涂云山毫不留情,丝芽呸地一声朝他吐沫:“想杀人灭口?你的心肝比瘟神还黑!早知你会成今日祸害,我和爹爹当年就不该把你拣回去,让你死在沼泽蛇蚁口中多好!”转向连容生嘲笑,“你是他师尊?听人说你很了不起,今天一看不过是个瞎子,连自己徒弟被瘟神附了身都不知道!”
这话说出来,众人都是一惊。
涂云山急急道:“师父,我与瘟神可没有半点关系!”
连容生闻言皱眉,“子悠,你是被鲛人抚养长大?”别人或不晓得,但他收徒弟当然要追问过往,知道涂云山十一岁才认祖归宗。那么在那之前呢?
涂云山张口欲言,连容生一瞪眼沉声道:“真话!”
他威信深重,涂云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喉结上下动了两下,才恭声道:“师尊,我确是在夕眠沼泽的黑木部族渡过五年。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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