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曲云河想起千岁从前所说,女皇接到他的死讯后,到园中独坐良久,不许旁人接近。
她知道他回不来了,完不成约定,等不来庆功,遂将埋藏了十余年的美酒挖出,独坐蓝楹花下一饮而尽。
那一天,她是什么心态喝酒?
想到这里,曲云河的眼眶都红了。
“她就在那棵树下自尽,对么?”
曲云河沉默,良久才点了一下头。
千岁难得没有挖苦,而是拨了拨那枚戒指,和声道:“你看,到了最后,她也还念着你。”
这话如一记大锤,重重砸在曲云河心田。他突然抓起戒指和青丝,奔出厨房。
紧接着,燕三郎灵敏的耳力就听见他压抑的哭声从屋子里传来,又有砰砰两声,仿佛桌子断裂。
男儿有泪。
少年伸手抚了抚猫下巴,凑近她耳边问:“你故意的?”
热气呵到灵敏的耳朵上,白猫撇了撇尖耳,不高兴地躲开。这次任务已经花掉了太多时间,她着急拿奖励啊。
“最后?”燕三郎对她的抗拒不以为意,沉吟道,“你是说,女皇临死前把这几样东西放进坛里,埋到树下?”
“这几样东西的确是她临终前放进去的。皇帝的私章用于签发秘令与私信,向来随身携带,不可能一早就放进坛里埋好。”千岁也是一声唏嘘,“至于坛子是她亲手埋下,还是她死后由其他人代为埋放,那就不清楚了。唔——这段经历或许只有你那位女师傅知道罢?”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当年石星兰利用春秋笔回溯靖国女皇生平,必定也看到了那一幕,只是没有写进戏本。”
戏本子要渲染情境,要扩张人物的感染力。石星兰就算看到靖国女皇临终前的举动异常,也不会将这些无关的末节写进本子里的。
所以,这一段秘史就这样风吹雨打去了。
“这样说来,曲云河没有会错意。”燕三郎想了想,“靖国女皇也把他放在心上。”但这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最后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要不他怎么哭咧咧的?”
第437章 最悔唯二-->>(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