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不是滋味儿。
“对啊。”石从翼不怕死地跟了一句。贺小鸢顿时考虑给他放点药,让他也像钱公公那样狂泻三天,在茅厕安家。
幸好石从翼又接下去道,“我的意思是,侯爷要是喜欢这样的女人,那早就娶妻了啊。”
“挑花眼了吧?”她皮笑肉不笑。
“不不。”石从翼连连摆手,面色肃然,“这么些年来,侯爷对她们从无亲近之意,连逢场作戏都不曾。你要知道,男人十年前和十年后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哪个男人年少时不热血、不犯二?长大了回头想想,自己也要惭愧。
唉,这些女人太也浅薄,只知道揪着老黄历不放。
贺小鸢眯起眼:“十年!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石从翼赶紧往前一指,“鸢姑娘你看——”
贺小鸢顺着他手指看去,发现前面两人的交谈已近尾声。孙小姐的神情还是恋恋不舍,韩昭却向她点了点头,策马离开。
谈话结束了,孙小姐铩羽而归。
从头到尾,韩昭的神情都是平和有礼。换句话说,波澜不惊。
就好像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谁也不得罪,但对谁也不中意。
贺小鸢撇了撇嘴。似乎韩昭在她面前并不这样,至少他经常会苦笑。
“侯爷有空了。”石从翼看看她再看看韩昭,发现不远处又有佳丽要上前,“你快去啊,不然一会儿他又被占走了。”
贺小鸢也看见了,却轻哼一声:“关我什么事?”
“侯爷并不喜欢虚与委蛇。”石从翼苦笑,“你就当帮帮忙吧。”
贺小鸢立刻抓住了他的话柄:“我只是替他解围而已。”
“对……”石从翼才挤出一个字,身畔的姑娘就拍马上去了,留下他一脸茫然。呃,他方才说了什么话那么有用?
贺小鸢的骑行很狂野,连挥几鞭,马儿就冲到了韩昭跟前,正好抢先其他丽人一步,险些把人家从马上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