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干嘛作出那种白痴模样?我们还以为你脑袋突然烧坏了……”
飞龙听了蛊螂蚋的讯息不由得愣在那里有点呆住了。
“可是……可是……你们不是还一直说‘不懂不懂不懂不懂’的吗?”飞龙愣愣地问着。
“当然啦”这次是蛊虺蜴回答了飞龙的讯息:“那些头上戴着怪网子的人类在我们房子里放了那些大红花把我们眼鼻搞乱然后去吃另一个人类这种同类害同类的事我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然会不懂了难道你能告诉我们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么?”
飞龙一听更是傻了眼。
对于这两只怪虫异物问出了个这么样的问题还真是让飞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种事别说是两只怪物了连他这个“人类”也是想破脑袋想不出他们“人类”为什么要做这种陷害自己同类的事……
所以他只好又站在那里愣住了。
“这个这个……”飞龙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只好赶紧换个话题:“你们两位老兄现在就相信我的话了么?”
蛊螂蚋又“咦”地传讯道:“你这个人很怪喔要我们相信的是你我们相信了你又像不要我们相信了?真搞不懂你们人类在干嘛……难怪脑筋钝钝的不如我们虫类聪明……”
飞龙又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啊……这个……我只是……呃……你们这就相信了我不是你们的食物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连飞龙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自己好像也没有比这两只怪物聪明到哪里去……
这会儿换成了蛊虺蜴传来了讯息:“被香气影响时我们比较不能察觉等到你把香气的效果栓开我们当然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呃……那你们不吃我了吗?”飞龙又有些尴尬地问着。
“吃你作什么?人类又不是大自然老妈安排给我吃的食物本老虫吃你作什么?”蛊螂蚋停了一下又磨着双爪的锋刃继续说道:“但是本老虫现在对砍几个那些头上戴着怪网子的人类倒是很有兴趣……”
“不错不错蛊螂蚋说得不错……”蛊虺蜴也同意地摇着昂起的尾刺:“死螂蚋和本虺蜴老子修练蛊气的老窝还在他们那些头上戴着怪网子的人类那儿没办法移得太远虽然他们对本虺蜴老子一向挺好但是现在老子也非刺他们几个人一下出出气不可。”
蛊虺蜴讯息一送完细长蛇身般的躯体旁四只短而有蹼的爪子就在空中一阵别动嗤啦一阵连响非常不爽地往裂谷的深处窜去。
蛊螂蚋也不甘落后立即跟着蛊虺蜴的身影双爪锋刃磨得锵锵做响也是怒气冲冲地噗哩噗啦拍翅飞去。
飞龙正好也要找蛊虫宗的人听两虫方才所提的那个什么“头上戴着怪网子的人类”想来一定就是蛊虫宗的人于是飞龙也就不敢怠慢赶紧飞行在后跟着两只怪虫异物的身后而去。
才刚往裂谷深处飞行了没有多久虽然眼睛并没有真的看见但是飞龙已经察觉到前方大约二四百步远的藤林之下正躲着十几个戴着竹笠绸帽应该就是蛊虫宗的他们的装束打扮和之前看到的红蛊捻头和那七个门人完全一模一样。
蛊螂蚋和蛊虺蜴两只怪物虽然没有飞龙那么神异的神念感应但是显然也有它们天生的敏锐侦察方式在空中飞进的身体陡然就往那十几个蛊虫宗的门下飞冲而去.蛊螂蚋的身躯大小不比人小到哪儿去蛊虺蜴更是尾巴不算就光长长的身躯就已经约有一般人的两倍所以当两只怪物在空中窜进时已经被蛊虫宗门下眼尖的人看到了。
“咦?那不是蛊螂蚋和蛊虺蜴吗?怎么这就回来了?”第一个看见两只怪虫的门下有点惊讶地问。
“赫真的是两只蛊母回来了难不成九幽宗主功力凭地不济这么一下就被打挂了不成?”回头也看见两虫的另外一位门下有点疑惑地说道。
“哇呀两只蛊母飞回来的度怎地这么急?快点快点老五你快把金鹏涎香给点上引蛊母回巢……”
“老大你不用这么急吧?这两只蛊母回来得这么快之前点的涎香效用应该还在的直接引蛊母回巢就行了吧?金鹏涎香是九天金光鹏飞升到天间成为六大圣灵之一时留在世间的晶化宝贝是本宗能够役使蛊母的两大重宝之一能不点还是别点了巴?”
“妈的这光景瞧起来有些不对盘怎地两只蛊母冲回来的模样例像是准备来找我们的碴一样……”
“咦?会吗?本捻头来瞧瞧……”
等这位捻头来瞧看时却是已经有点来不及了蛊虺蜴和蛊螂蚋已经是一只张牙舞爪地摇着尾刺一只怒气腾腾地磨着锋刃噗哩哩呼啦啦地冲进了那十几个蛊虫宗的门人之中了。
其他的蛊虫宗门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不料蛊虺蜴和蛊螂蚋就这么凶神恶煞地撞了过来立时哄然大乱。
十几个人加上两只异虫怪物在藤林中混成一团。
“……小心……小心……蛊母对着我们攻击起来了……老四快闪……”
“哎哟……螂蚋的锋刃擦破了咱的大腿哇呀呀大捻头螂蚋的爪刃可是有毒的解药呢?解药呢……”
“解药解药……解药不在我这儿在小黑子那儿……小黑子呢?小黑于呢?”
“…:注意注意绿干儿别挡着我……虺蜴闪到我这儿来了……快躲快躲……
你别挡着我呀……”
“哎哟……虺蜴刺到了我的屁股上了……哇呀呀怎么屁眼这就开始麻了……”
“虺蜴的解药呢?虺蜴的解药在哪儿?”
“在褐捻头那儿……褐捻头……呀……小心……螂蚋窜到你那儿去了……”
“哇呀……大家闪着点……褐老三的屁股被虺蜴尾刺刺了一下这就肿得跟个马屁股一样了……螂蚋螂蚋……螂蚋从边上窜过来了……”
“妈的这两只蛊母怎地窝里反了?难道是金鹏涎香的效用过了?”
“金鹏涎香呢?黑捻头快把香点起来吧……弟子这快撑不住了……”
对于蛊螂蚋和蛊虺蜴的突然出击十几位蛊虫宗的人显然有点措手不及人影飞跃腾躲中不少人当场挂彩呼哩呼啦地乱成了一团。
不过总算这些蛊虫宗的人熟知派中七大神蛊虫的这两只蛊母习性在一阵混乱之后还不致于溃散四逃。
跟在蛊螂蚋和蛊虺蜴后面的飞龙却没有对这个由两只蛊虫所引起的混乱太注意。
因为这时候他已经现在这群手忙脚乱东闪西躲的十几位门人后方大约五六十步之处有个人正浮气停在空中对于陷于混乱的蛊虫宗门下连正眼也不瞧一下只是双目放出炯炯的眼光定定地凝注在也浮气空中的飞龙身上。
这个人的身材中等并没有特别高大但是隐隐却有一种很沉郁的压力从他的身上透然而来让人立刻就感受得到他一定是一位领袖级的人物。
一定是宗主级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气势。
这人的服饰也和其他蛊虫宗的门人一模一样头上戴着一个竹笠竹笠下则是一面细网在一身的劲装之外也是密密地覆着一层同样的细网。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腰间的那个竹篓是由七种不一样颜色长叶所编的七色竹篓而且比一般的门人竹篓的尺寸大上了约有一倍。
除了这个最明显的差异之外这人其实并没有任何其他和门人不同的地方。
飞龙从这人身上所散出来的沉稳气势几乎是一入眼就确定这人必定就是蛊虫宗的宗主:彩蛊总捻头。
在这位彩蛊总捻头的头顶上方大约一人高的空中有一个更让人惊异的东西。
那是一只横宽约有一丈多像是横趴地浮在空中的大怪虫。
这只大怪虫两端尖中间肥也瞧不出哪一边才是头哪一边才是尾模样看起来简直就像只特大号的大蛆蛆。
这只大蛆蛆不是扁平的而是圆圆肥肥的从它卷曲的方式看起来倒有点类似一个约有人般大小的贝壳。
它那看起来软软湿湿的外表近午的阳光照在上面幻映出一轮一轮彩色的光晕同时在软皮蠕动中圈圈彩芒就在周身滚流不停炫丽的程度绝对不逊于雨后的彩虹。
一只巨大的彩色的软贝虫。
飞龙可以感受到这只彩色大软贝虫也浑身透着一股深沉无比的阴郁。
那种阴郁的沉重感觉让飞龙心中隐隐感受到了什么……在他内在引起了一种很难形容的共鸣。
就像飞龙很了解这只彩贝虫为什么会有这种沉沉的阴郁那般。
但是飞龙细细去分辨却又抓不到什么具体的感受。
见到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只虫飞龙大部份的注意力几乎立刻就集中到了这一人一虫的身上。
他本来前进的身形并没有因为蛊螂蚋和蛊虺蜴冲进了蛊虫宗门下之中混战成一团而停下。
但是飞龙本来飞进的身形却在现后方不远处蛊虫宗的彩蛊总捻头和那只彩贝虫之后变成了缓慢的浮进。
他们两人就这么互望了好一会儿当蛊虫宗的门下终于点起金鹏涎香让蛊螂蚋和蛊虺蜴重新安静下来时飞龙的身形已是慢慢移近到了彼此相隔约有二十余步的空中。
又停了好一会儿那位彩蛊总捻头突然就对着飞龙开口说道:“浮空在本人头顶上方的是本派七大神蛊之的彩贝神蛊。”
飞龙不知道彩蛊总捻头一开口就是先提到头上浮着的那只彩贝神蛊是一种介绍还是什么意思倒是不大好接口便只点了点头没有接口说话。
“在之前鬼符宗主遇到的是七大神蛊之二的螂蚋蛊母和虺蜴蛊母。”彩蛊宗主的目光还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飞龙:“虽然螂蚋蛊母和虺蜴蛊母威力非凡但是遇上了本人头上这只彩贝神蛊还是只有束翅顺服的份……”
飞龙依旧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好仍然闭着嘴没有说话。
“然而这样只能让蛊螂蚋和蛊虺蜴顺服却无法指示它们去对付特定的人……”彩蛊宗主沉沉的语音中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修练到了这种程度的玄灵异物武力镇服只会损其凶煞之气并不是最恰当的法子。如果想运用蛊螂蚋和蛊虺蜴的力量只有透过本派‘璃风喙’和‘金鹏涎’两件玄灵重宝……”
飞龙眨了眨眼感觉得出对面的彩蛊宗主在语气之中透出了冷意。
“璃凤喙金鹏涎传说是天间六大圣灵透璃天凤和九天金光鹏遗留世间的法物是为玄灵界一切毒蛊虫物的天敌克星因而有牵引玄灵和幻诱感应两种神妙特异作用……”彩蛊宗主的语调平板没有一丝变化:“除了这两种法子目前本宗还没有第三种方法能够指挥本派的七大神蛊。然而今日一见鬼符宗主竟才明白贵宗术法竟能破去本宗金鹏涎对蛊母的幻诱感应作用……”
飞龙听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位彩蛊宗主对于自己能够把蛊螂蚋和蛊虺蜴感应扭曲的那层香气振动给去除恢复觉得无法理解才会说出这么样的一番话。
“这个方法可不是我们九幽派的鬼灵术法彩蛊宗主可别想差了。”飞龙很坦白地说道。
彩蛊宗主目光渐渐收缩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特别的答案那般:“如此说来真的不是九幽派的法术力量了?”
飞龙点了点头说道:“不是的彩蛊宗主你可是误会了九幽术法的振动层次和那金鹏涎的香气振动相差得很远扯不到一块儿去。”
彩蛊宗主突然间沉默了下来双眼目光已经收聚成了两点晶光身形却是依然木木不动。
飞龙在这一瞬间突然现这位彩蛊宗主功力元气正在迅内集而且头顶上方的彩贝神蛊也是从外表的软皮上起了一丝丝宛如涟漪竟是一副准备出手的模样。
飞龙心中实在有点困惑不明白怎地一个初次见面的彩蛊宗主这就要和他动起手来了?
是怎么回事?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
飞龙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来彩蛊宗主怎么会就这么样地突然起了对付他的念头。
然而飞龙却没有想到蛊虫宗只有两件法物才能够指引七大神蛊的秘法被他这么一下就在无意之中破去了金鹏涎的幻诱作用。
也就是说这一样法器对于飞龙已经是失去了任何效果。
就蛊虫宗而言几乎是等于废掉了他们一半的**去了。
任何宗派都不能忍受这种情形生的。
虽然彩蛊宗主并不明了飞龙移去金鹏涎作用的方式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他才能够做得出来而已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施展得了的。
连对神念振动层次熟悉程度不逊于飞龙的蛟头魔人都不一定会去这么做的。
依蛟头魔人残厉的个性大约就会直接格杀也不会像飞龙这般还去采究两虫的神念感应情形了。
在两人对话的这一瞬间彩蛊宗主突起杀机功力元气已与第一神蛊合运同振下一刹那就可以全力重击而出!
但是在彩蛊宗主长期与虫蛊相处的状况下感官早就被锻练得远较一般修真来得敏锐百倍。
在他就要出手的那一霎那所有宛如虫类的敏锐感官却同时传来了一种难以捉摸的警讯。
对面的这个鬼符宗主浑身上下气势虽敛收不泄但是却隐隐使人有一种完全无法预测的神秘感觉、彩蛊宗主虽然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在传达着一种极为危险莫测高深的讯息。
就是这一种感觉让彩蛊宗主在出手的前一刹那收住了即将崩泄而出的气劲。
等等等等……
这位鬼符宗主功力难测至极连第一神蛊的彩贝蛊母都透露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裂裂压力显然连神蛊也无法预测得出这位鬼符宗主的功力极限。
彩贝神蛊力量之强素为他所深知如果连它都无法感应到这个鬼符的程度再加上了自己全力一击是不是就真的有把握将他击杀当场?
彩蛊宗主想到这里不由得就沉吟了起来。
外表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飞龙还是一眼就看出对面的彩蛊宗主周身气机全部凝集甚至还和上方的那个彩贝神蛊力量以某一种极为神妙的方式结合成同样的气源。
飞龙知道只要这位彩蛊宗主一动攻击就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真元裂劲而已还必须加上蛊虫宗第一神物彩贝神蛊的力量。
这样的攻击即使是连飞龙都已经是无法小视的了。
就在飞龙警惕的注意下他现彩蛊宗主的所有劲气就在这时突然生生顿住。
就像是在考虑着什么那般地沉吟了起来。
飞龙可不大明白这里面的种种关窍除了想不出他怎么突然就要动手的原因之外也想不出怎地又突然收住了将开的劲道所以飞龙只好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彩蛊宗主目中收聚的精芒终于逐渐淡去。
然后飞龙就明白他不打算出手了。
就在飞龙感应到对面的彩蛊宗主气机松弛下来的时候他的神念感应就察觉到彩蛊宗主头上浮着的那个彩贝神蛊放出了一丝丝宛如丝网般地密密感应波往飞龙之处探测了过来。
彩贝神蛊的这个感应波虽密但是却并不强感觉上像是在搜寻着什么一般并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所以飞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这个感应波的振动层次并不属于人类神念的范围和之前的蛊螂蚋与蛊虺蜴的层次还要再高上一些……
“鬼符宗主本人派门下请驾莅此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什么鬼符宗主可明白么?”彩蛊宗主突然这么说道。
这一问可真是问到了节骨眼儿上飞龙连忙摇着头说道:“我一点也不明白。”
“本人请鬼符宗主来到这里其实只是想问问鬼符宗主两个问题。”彩蛊宗主又淡淡地说道。
“两个问题?”飞龙更加有点弄得糊涂了:“你想问我什么?”
当飞龙的话问完就现之前由彩贝神蛊放出的密密感应波束已经悄然地收了回去就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却又没有找到那般。
飞龙可以察觉彩贝神蛊那种很沉郁的感受又浓浓地弥漫出来就像是一个到处寻觅着爱人的落单伴侣有一种深深的落寞。
这种感觉使得飞龙不由得勾起了对紫柔她们的感受。
彩蛊宗主又停了一会儿便即问出了一个让飞龙吓了一跳的问题:“鬼符宗主为什么要对黑羽魔巫宗的人承认黑羽十四巫中的咒巫就是被鬼符宗主将他的真元吸尽使其当场死亡?”彩蛊宗主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飞龙。
飞龙听了彩蛊宗主的话不由得吃了一惊:“什么?咒巫?真元吸尽?我连咒巫是谁都没见过了怎么会把他的真元吸尽?老兄你是听谁说的?”
“就是听黑羽魔巫宗的十四巫说的。”彩蛊宗主又静静地说道:“鬼符宗主该不会说在来此参与邪宗大会的路上没有见过黑羽十四巫中的七巫吧?”
“黑羽七巫?”飞龙在心中暗叫不妙显然这里面有些地方搞错了:“有呀我倒是在路上见过他们七位和其弟子们的……但是……我可没有见过什么咒巫里……”
彩蛊宗主望着飞龙说道:“既然如此鬼符宗主却又怎么对他们承认了咒巫真元丧尽而死的事就是由鬼符宗主所做的并又还对他们七人扬言任何时候鬼符都没有什么不敢认的?”
飞龙越听越在心里直叫糟糕。
原来之前是他把七巫来找他的意思弄拧了本来是寻找凶手的行动居然就被他给一口认了。
偏偏他还以为是七巫看破了他的“假面具”不但弄错了他们的意思尚还忙不迭地就把这顶凶手的帽子猛往自己头上带。
想到这里飞龙真是有点后悔莫及了。
哎呀吁哎呀呀说假话就是这样总是会在什么地方出错……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飞龙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里面是有些东西搞错了……我可没有杀咒巫的……”
“有什么东西搞错了?”彩蛊宗主又紧接着问道。
飞龙听得彩蛊宗主这么一问立时又呆住了。
难道还对彩蛊宗主说因为他是假冒的鬼符而又误会了七巫是指他不是鬼符所以才没有多做什么考虑急忙地就承认了?
飞龙当然是不能这么对彩蛊宗主说的。
那么他又该怎么解释?
飞龙在那里抓着脑袋想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什么比较合理的说法出来。
正当飞龙还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的时候不料对面的彩蛊宗主又淡淡地说道:“鬼符宗主你无须再多作解释了本人已经知道并不是你杀了黑羽魔巫宗的咒巫。”
飞龙听了彩蛊宗主的话又一次地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但也没有再多想什么立刻就很高兴地说道:“好极好极既然你明白了咒巫并不是我杀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不是乾脆就请你这么告诉黑羽魔巫宗他们?也免得他们误会……”
飞龙的话还没说完彩蛊宗主已经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绝对不行。”
“不行?”飞龙抓了抓头:“别这样嘛大家都是宗主互相帮个忙也不行?”
彩蛊宗主对于堂堂九幽掌门竟会这么轻易开口求人不由得有些惊讶但是他接着说话的语气却依然坚决:“本人虽然不明白当初鬼符宗主为何会对黑羽魔巫宗承认这一件事但是本人之所以能够确定鬼符宗主并不是杀害咒巫的凶手却是有本人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是本宗的一个极大隐秘不但不能替你澄清甚至当黑羽魔巫宗问及时本人也是绝对不会说出什么的……因此无论鬼符宗主是为了什么原因把这一宗事揽在身上还是请你自己想办法去对黑羽魔巫宗说吧。”
飞龙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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