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养儿子啊,哎,养大了还跟你作对,你说,养他作甚么。”
即墨清浅没有娶妻生子,无法感同身受,一脸的苦笑:“师兄,这个,我没养过儿子,我,那个。”
江芒硝瞥了即墨清浅一眼,摇头叹息:“还是你想得开啊,不养儿子,不用受这份养儿子的辛苦。”
即墨清浅蓦然笑了起来:“师兄,不养儿子有不养儿子的好处,可养儿子有养儿子的好处啊,师兄想开些罢,待江蓠长大些,懂事些,就能分担宗务了。”
“分担宗务,哼。”江芒硝冷嗤一声:“分担宗务,我是不指望了,他别给我到处惹祸就行了,对了师弟,那个妖女跟云楚国朝廷到底有何关系,查出来了么。”
即墨清浅眸光一动,为难的摇了摇头:“还在查,咱们分坛在青州的根基实在太浅了,许多手段都施展不开,师兄,你是知道的,那妖女和魔头心机叵测,最善伪装,在江湖中行走,从不以真容示人,咱们连那妖女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江湖中更没几个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至于分坛弟子,连与他们打过照面儿的都没有,仅凭妖女二字,一时之间没有头绪,无从查起啊。”中国库
江芒硝有些恼怒的骂了一声没用:“画像不是都传过去了么,他们没见过,你我却是见过的。”
即墨清浅忙低声相劝:“是都传过去了,可青州城人多,一个个比对下来颇为消耗时间,再者,师兄,那妖女和魔头诡计多端,咱们也都无法确定,咱们见到的就是他们的真容啊。”
江芒硝也知此事不易为之,是为难了分坛的弟子,他浅浅的舒了口气,点头道:“江蓠去青州,定然是去找那妖女的,找到了江蓠,就能找到妖女,找到妖女,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她与云楚国朝廷的关系,师弟,这件事你要盯紧一些,万不可大意。”
即墨清浅连连点头,眼帘低垂,眼角划过一丝异样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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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时节的深夜寒意透骨,落葵窝在廊下的炭盆旁边,虽裹了条厚厚的毯子,仍旧打了个寒颤,抬眼望着对面的江蓠,也不知他打得甚么主意,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反倒拉着她喝酒,说甚么对月畅饮,是件极风雅的事,可今天的云翳太厚,只看到灰突突的一片,何谈风雅。
落葵喝了他的酒,却丝毫没有半点嘴软手短,还不忘奚落他:“我怎么不知道你竟还是个斯文人,你是在装斯文罢,要不就是斯文败类。”
话尚未完,江蓠早已扬起一碗酒砸了过去,却被屋檐上的人稳稳接住。
二人大惊,忙抬起去看,却见深蓝色的天幕上,洒落银钉般的星子,光华流淌,而头顶处的廊檐上,不知何时垂下黑色长衫的一角,声音虽轻,却在静夜中悠远传开:“小丫头,如此美酒,你们也不请我喝一杯,真是辜负了。”
竟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男子,冲着
第三百七十八回 死缠烂打-->>(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