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唯一睡意朦胧,迷迷糊糊问。
“就是离婚后再娶你啊!手续有点麻烦。”他轻轻吻着她的唇。
唯一拍开他的脸,“缓缓没关系,这么久都过来了,别闹了,我好困!”
冷彦却没听她的,只顾着在她脖子上印下他的印记,同时手从她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唯一在他手上猛拍一下,“说了别闹嘛!你就不能消停一个晚上吗?每晚都要我快累死了!”
冷彦的手一抖,眼里闪过一丝伤,“对不起!”他松开手,把唯一放平了,让她入睡。
看着唯一渐渐匀净的呼吸,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几番思想斗争后,终于起身,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里的东西像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吞咽了一下唾沫,手微微颤抖,朝保险柜里伸去。
握住保险柜里的东西犹豫良久,最后下狠心,猛地关上保险柜门,走出卧室……
第二天早上,唯一醒来的时候发现冷彦没在身旁,而且被子是凉的……
她心里一惊,隐隐记得昨晚她拒绝他时,好像她有些不高兴,不会真因为这个生气了吧?
急忙披衣下床,赤着脚跑下楼。
客厅里的一幕刺痛了她的心……
只见冷彦乱七八糟蜷在沙发上,被子没盖,地上两个空酒瓶,电视机的声音还在乏力地呻吟……
“彦!”她含泪跑过去,趴在他怀里,他的身体有些凉……
冷彦甩甩头,从半睡的状态醒来,眼眶有些浮肿。
“为什么不到床上睡?会感冒的!”唯一心痛地抱住他,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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