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怜,“唯一,你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我的……”
唯一心里一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愤怒上涨,她狠命一甩手,从他手里挣脱,同时,重心不稳,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痛……
翻天覆地的痛,铭心刻骨的痛……
楼梯底端,她试着爬起来,可动了一动,脚踝的疼痛直往心里钻,竟是无法再站起。
冷彦大惊失色,跑下楼抱起她,大叫着陈医生,那种声嘶力竭在黑夜里犹如兽鸣。
陈医生今天可真忙啊……
脚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她无法再逃避,冷彦惨白如纸的脸就在眼前,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他试着去握唯一的手,唯一嫌恶地收回。他有片刻地受伤,苍白的手指插/入黑发,“唯一,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
唯一清楚的记得,就在刚才,在楼下的房间,他对那个女人也说着对不起,那么,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不清,也不想再分清。
“我累了,想休息。”她干涩的声音在喉间滚动时,喉咙里热热地发痛。
冷彦抬头,绝望地看着她,“我走,但你不许离开,睡好了再听我解释,好不好?”
唯一苦笑,她瘸着腿能走到哪里去?可是解释有必要吗?任何借口都无法将他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事实掩饰得圆满,她,不想听。
“我不走,但是,解释就不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她转过脸,听着他的脚步缓缓离去。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可那轻轻的一声,却重重地捧在她心上,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