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心事被揭露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冷彦的面揭露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
唯一却被吓一跳,怎么也无法相信裘菲儿的话,“你……你说什么?裘至扬他……”
“没错!好心当驴肝肺!”裘菲儿白了她一眼。“再说,我爸不是也死了吗?找谁追究责任?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爸会死吗?”
裘菲儿的话激怒了唯一,原本因冷彦无事心情大好的她怒火冲天,对裘菲儿吼道,“你爸是人渣!死了活该!可怜的是我妈,明明是受害者还平白无故出了意外,就是你们家害死我妈的!是你爸那个人渣害的!”
“唯一!别说了!”一直默不出声的冷彦打断了唯一的话,拉起她的手就走。
唯一甩开他的手,转移目标,“你干什么不让我说,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舍不得吗?舍不得我骂你兄弟吗?是他欠骂!”
“行了!回去!”这是自他们真心相爱以来,唯一第一次见到冷彦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似乎极度不耐烦。
“你什么意思啊?”唯一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他开庭前这段日子,她奔波劳累,结果不但没得到他半点称赞,还因为一两句话而遭他嫌弃。
她怒气冲冲追上去准备继续找他理论,结果却在停车场呆住了。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人,将法院停车场挤得满满的,纷纷抗议,要求法院重审此案,更有人大胆直喊,要彻查案件黑幕。
唯一忘记了刚才和冷彦所起的争执,上前把手放进冷彦手心,担忧地问,“怎么回事?”
冷彦笑了笑,“没事,可能是那些少不更事的记者弄出来的,想借我们的案子一举成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