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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也跟着她跑了进去。
唯一在浴室大吐特吐一番后,筋疲力尽,靠在墙上微微喘息。
易寒细心地用毛巾沾湿了热水轻轻擦着她的脸,“又吐了!舒服点没有?我扶你去休息。”
懒
“嗯!”唯一虚软地点头,在易寒的搀扶下走出浴室。
唯一想去二楼,易寒却扶着她直接走向一楼的客房。
“我……想上去。”唯一脚步迟疑。
易寒稍稍一愣,转而温和地微笑,“你一个孕妇,上楼下楼不安全,以后在孩子生下来前都住一楼吧,而且,离厨房近,我也好照顾你!”
唯一有些感动,为易寒的体贴和细心,任由他将她扶去客房。
“好好休息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易寒体贴地给她端来一杯热水,喂她喝下,再把她放回床/上躺着。
唯一闭上眼睛,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一种难言的痛在心里纠缠,从前千盼万盼,孩子不来,这个时候孩子却来了,她究竟该怎么办?
当初一个人恨意满怀在雅典准备登机,却在登机前发现自己一直戴在无名指上那枚叫做“唯一”的戒指不翼而飞,那是她和冷彦的结婚戒指,她向来珍爱它如同珍爱自己的生命……
虫
当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心突然被掏空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于是不顾一切往回跑,重新回到爱琴海畔的旅馆。
这时,冷彦早已退房离去,她请求服务员给她开门,终于在浴室里重新找到。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倍增伤感,爱恨交织的矛盾更让她痛苦不堪。
他是害死妈妈的人,可他偏偏是自己最爱的人,原以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孩子-->>(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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