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现在醒悟还来得及啊!大哥,我求你了,求你去救救冷彦吧!”
迪克忽然冷冷地插了一句,“唯一,你知道亲体肝移植对捐肝者来说有多大危险吗?”
唯一不说话了,她确实不知道捐肝者有危险,抬眼看着易寒的眼睛,她无助而彷徨,她也不能强迫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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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春暖花开的清晨。
夏风轻拂,小布偶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唱响今天的第一首歌,床头的闹钟也跟着瞎起哄。
某人一只长臂从被子里伸出来让闹钟“闭了嘴”,只觉下巴被毛茸茸的东西拂得痒痒的。
低头,某人正以经典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睡觉,赤/裸的双腿缠着他的腰。
不,她何止是双腿赤/裸,分明未着寸屡,想起昨夜她的风情万种,腹内又有不安分的热流悸动。
“老婆——老婆——”他拂起她的头发,开始清晨的sao扰。
“走开了!周末还闹什么闹钟嘛!”某人一巴掌拍开在她脸上乱拱的唇。
他一脸黑线,明明是她自己昨晚闹的,怕今天美美的儿子两周岁生日会起不来。
“老婆!起床了!我的妈呀!你又重了!我快被你压扁了!再这么贪睡会胖成猪了!”他不安分的手开始游遍她光洁的肌/肤。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推着他,“别闹了!人家累死了!都怪你,害我快天亮才睡!”
他笑,“不起来是吧?好,我伺候你吧,我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