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蓝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反正照顾朵儿她有经验,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而且现在朵儿睡着,什么都不用做。”
尹萧焯想了想,既然是关于容思蓝的,那么他就回去看看,不管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动摇他和容思蓝在一起的决心。
于是,他叮咛容思蓝,“那我去看看就回来,有事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吗?不许再和我客气!”
“嗯,知道!”容思蓝抿着唇,点点头,这样的叮咛就算是责备,听在耳里也是温暖的。
尹萧焯带着满心牵念回了家,一到家就看到继母在哭,地上散乱着报纸,尹子然则木然看着这一切。
“怎么回事啊?”他皱眉问尹子然。
尹子然朝着地上的报纸努努嘴,“你自己看吧!”
尹萧焯不明所以,拾起地上的报纸才发现今天报纸的主题居然是容思蓝。
他暗觉好笑,这是什么世道?难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么多人关注吗?难道这些记者都闲得无事可做,专挖这些花边新闻吗?他总算理解当初冷彦和唯一在一起时被记者围攻的心情了。只四个字:哭笑不得!
然而,这报纸上的内容还是吸引了他,容思蓝大幅近照的背景下,讲述了一段他所不知道的往事。
文章居然说容思蓝是妓/女所生,并将她攻击成一个卑贱不知廉耻的女人,和母亲一样与人苟合,未婚生女,带着个拖油瓶企图嫁进豪门。
继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嚷嚷,“萧儿,做长辈的也是为你好,你现在是萧家长子,怎么可以娶这种女人进来让人耻笑?还替野男人养野种,尹家的颜面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