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能不怪罪那真是太好,无病替玉佛谢过伯伯”。
“不用不用”。伸手,扶正长孙无病,“都是自己人,不要说太过见外的话,既然玉佛不爱有人在一旁候着,那伯伯也不免强,放心吧,伯伯知道该怎么做的”。
“有劳伯伯了”。
一来一往,礼多的连自己都要见怪了。
太多礼,便让人觉得奇怪,更何况,眼前的一切,本来就已经够让人觉得不悦,还要加上假心假意。
玉佛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起身,转身,坐上床,拿起书,继续翻,不再理会那一对假情假意还说得那么开心的叔侄。
再寒喧了几句,慕容海终于离开了。
立在门口,长孙无病未及远送,慕容海是体谅他的身体,天知道他在知道长孙无病能途手打倒他派来的人,又怎么可能连出个门也难呢。
一切,他知道怎么做。
多好用的一句话,他该知道怎么把人安排在暗处,好时时刻刻的守着他们,以防万一。
许久,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长孙无病才回过神,迈步走至玉佛身边。
玉佛抬头,抿着唇儿,斜睨了他一眼,“做假人很意思吗?”。
“不——”。他老实的摇摇头,“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还做得那么开心”。哼——
“有些事情,不得不为之,公然与他闹翻了脸,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慕容海行事甚是周密,能居心不良如此之久还没有被人发觉,可见,他的能耐与手段”。更有极众的人脉,“现在咱们并非在海宁,凡事都得小心,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余下的,且等且看,且说吧。
“看他不顺眼,就直接杀了他啊”。干嘛还要一忍再忍,是个人都知道慕容海不是好人,坏人早下地狱那是好事。
“杀了他引来的会是一连串的麻烦”。
“没问题,我有法子,让他们一丁点都找不出来”。
“玉佛——”。他轻叹,“有必要的时候,咱们再来讨论这个,现在,咳——恐怕还用不着”。
用不着吗?
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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