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直接进宫负荆请罪啊!”
李存睿道:“折子呢?”
宋国公忙说:“还没写,就想着等二位到来之后商议好再行事。”又道:“瑜姐儿,你写字利索,赶紧执个笔!”
旁边丫鬟早把文房四宝奉了上来。
何瑜不敢怠慢,当下沾笔凝神。
李挚从她手上接了笔,道:“公文我拿手,我来吧。”
有他这位朝堂的后起之秀,太师府的公子执笔,当然更好,何瑜给他笔,从旁利落地磨起墨来。
这边厢李存睿全程眉头紧皱,靖王也如是,但他却知道李存睿轻易不生气,一生气是真的生气,便不再火上浇油,只寻他讨论起可行方略来。
说白了,这是有着过命的交情才会生气,才替他们着急。若不是有着那么多年同生共死的情分在前,谁至于呢?
李挚果然很擅行文,胸有成竹写完几页纸,自己看了一遍,顺手也跟何瑜看了眼。
这字迹如何隽秀就不说了,只见文章前段叙述,中段悔过,后段请罪,流畅得来又情真意切,何瑜心内生波,忍不住对上他目光,郑重点头。
李挚递给姚霑:“姚叔看看如此全面了不曾?”
姚霑细细看过,点头道:“好,很好,极好!”
他便又把它呈给了李存睿,李存睿反应就平静多了,他凝眉看完道:“再加两句,愿接受军法处置,以死谢罪。”
姚霑与靖王宋国公皆一怔。
李存睿合上折子递给李挚:“你不给自己留余地,旁人才能给你留余地。好在是你主动交代,若是等败露或查出来,你才真叫做必死无疑!”
几个人听完默言,互视了一眼,宋国公道:“就听太师的!”
李挚便又把这句加在了后头,斟酌后没问题,这才誊写在折子上。
彼此商议好翌日把折子递进宫,李存睿父子与靖王也就告辞了。
到了门外,两厢各自叹了口气,想想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便各自分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