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我倒也不反对。娶妻生子本来就是我未来的目标之一。”
晏衡闻言觑他:“你倒是不讲究。”
“不敢苟同。”裴寂在躺椅上坐下,“有时讲究过头,反而变成不讲究了。”
晏衡撑膝打量他,道:“你对端王府的事知道多少?”
裴寂转了头过来:“灵帝的哥哥?”
“除了他,也没有别的端王。”
裴寂道:“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也被灵帝给害了。”
“他的几个儿子,你见过不曾?”
“自然没有。”裴寂瞥他,“我与任何宗室都没有往来。”又道:“你问这做什么?”
晏衡薅着他的睡莲:“他几个儿子有点蹊跷,你要是能想.asxs.什么,记得告诉我。”
怀疑韩拓就是赵旸的事当然不能跟他说,但可以给他指条路。
裴寂看着快被他掳秃了的花,把花盆从他手下夺过来:“你还有别的事吗?”
晏衡直身,掸掸袍子,接了侍卫沏来的凉茶,喝了一大口说道:“无事。”
碗放下来,他倒又想起来:“对了,你近来可有吩咐你的人在相国寺走动?”
“没有。”裴寂把花叶扶好,“相国寺与我何干?”
晏衡原本是打算顺着话提醒他一把的,听到这儿他凝眉:“你没派人去?”
裴寂抬眼:“自然没有。”
“那就奇怪了,”晏衡道,“方才杨琦追踪的人却是朝着竹心庵来。”
“什么样的人?”
“二十多岁,蓝衣,挎剑,外乡口音。难道不是你的人?”
这么一说,裴寂也不能确定是不是。
但他道:“倘若是,他也该通过侍卫联系我。”说到这儿他又抬眼:“你这么问,莫不是怀疑我私下联络他们?”
晏衡心里没这么想。但也犯不着解释。他道:“眼下案子没了结,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自己斟酌。”
说完他把腿收回来,又扶着剑四处遛达了一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