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遇,问道:“使君。夜里是否应该……”
“鏖战太久,兄弟们估计抗不住了,再个夜战意外太多,我军占优没有必要冒险。小心一点别让对方钻了空子就好。”
王泰的话没有说完,张遇就已明白他的意思,婉转地予以否定后,又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渡口码头狭窄,数千敌军聚集其中必定拥挤,利于箭矢攻击;明日兄长指挥弓箭手用箭矢攻击,对方若敢出营反击,遇亲率骑兵冲之,当可一战而胜。”
“不错!如此最为稳妥。”王泰欣然赞叹。
双方戒备森严,各自小心,无人有心偷袭攻击,当夜竟是异常平静。二天一早,豫州军早早用罢食物,王泰开始组织弓箭手,张遇则率领一千精骑先行出了营垒,两人按照预定计划分头行事,准备向对面发动进攻。
张遇出了营垒,率领精骑向淇河上游移动。黎阳军若是禁受不住豫州军的箭矢攻击出营垒厮杀,豫州军精骑就可沿河堤急冲对方侧翼,实是最佳之攻击角度。只是,战马刚刚一动,就被张遇勒住了。
豫州军这边刚刚有所动作,黎阳军立刻做出了反应。一千余黎阳精骑跨着战马从码头越出营垒,在北边河堤一带集结,与北边的豫州精骑针锋相对。
张遇楞住了。他不知道,衡水营已经连夜把淇河东岸的战马和辎重运到了西岸,若不是昨天战死不少骑兵,黎阳精骑数量还会更多。
黎阳精骑出了营垒,黎阳步卒紧随其后,一队队鱼贯而出。经过一夜休整,又换上了新的兵刃,黎阳军军容一新,与昨日的狼狈不可同日而语。
刀盾兵在前立盾握刀,长枪兵在后长枪斜架,弓箭手在中箭取弓上弦,作着迎战准备,三千黎阳军步卒背靠码头营垒列出阵势。另有两千余守在营垒后充当预备队。
目睹对方这种阵势,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张遇霍然意识到――这里是对方下辖,援军、补给源源不断;豫州军是客军,深入对手纵深作战,如这般久拖不决,可谓十分危险。
张遇预感的很准确,若不是粮草筹备艰难,邺城的两万援军早就到了淇河,虽然因为粮草问题拖延了三天,蒋干率领的两万援军此时也已抵近黎阳,再有一日就到东枋城了。
“使君。你看该怎么打?”王泰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拧着双眉向张遇请示。双方力量对比毫无疑问是豫州军占优,但是那点优势不足以保证进攻有必胜的把握。
“让我想一想――”
张遇翻身下马,长刀柱地静静地思索。进入枋头以来的战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围城打援之策的失败、汲县守军的顽强、西枋城的夺取、堵在修武、获嘉城下的、一直没有捷报传来的司州……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遇恍然发现,除了官渡浮桥和淇河渡口的战事强差人意,整个战局已经偏离了原定路线,可谓彻底糜烂了。
“不能打了,对,不能再这样打了!”喃喃自语中,张遇不自觉地一握拳,用力重复了一句。
“那…该怎么打?”王泰紧蹙双眉,疑虑重重。他也感觉战局
第六十九章 张遇的真实意-->>(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