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带着某种刺痛。他忍了忍,刺痛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可帮崔可夫递金条的秘书也有同感,抓住沉甸甸的黄金后就不想放,忍着刺痛后竟感到几分难以言语的充实和欢愉。
“去给我倒一杯伏特加。”崔可夫心头高兴,他瞧了眼刚刚送来的咖啡,毫不犹豫的选择喝点让自己开心的。
“您的身体不适合饮酒。”秘书放下金条,想劝几句。他跟随崔可夫两三年了,知道对方的胃和肝脏都不太好。
“我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崔可夫的心底涌起热流,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仿佛一股强大的力量灌入,浑身燥热,“去倒一杯,我想庆祝一下。”
秘书也觉着精神抖擞,给副部长阁下到了一杯,自己都想喝点。
二两的杯子,崔可夫一口喝干。烈酒入喉,强烈刺激大脑,从金条上传来的愉悦变得越加强烈,令人激动。
真是美好的感觉。
“把金条放好,明天我们就回莫斯科。‘圣光’公司很有野心,我喜欢这种有野心又付的起价钱的公司。
‘圣光’想要的,我能给。我想要的,‘圣光’也能给。这家公司的总裁很有意思,是个讨厌的小家伙。”
崔可夫自己接过酒瓶连饮三杯。本应被酒精刺激而疼痛的胃部居然传来暖意,仿佛常年酗酒带来的病痛被突然到手的黄金给治愈了。
副部长阁下有种千杯不醉的振奋,他确实越喝越高兴,一大瓶伏特加被迅速喝光。就连秘书都觉着吃惊。
崔可夫应该喝成醉鬼的,但他当晚睡的极好,非常好。隔天一早醒来,状态初期的棒。
而在另一边,负责送礼的萧金浪打电话给周青峰汇报。周青峰特意问了句,“老萧,你没打开手提箱,碰里面的东西吧?”
萧金浪很不高兴,“周总,你当我傻吗?猜不出那重重的一箱子是金条?我是那种贪财的人么?”
周青峰却认真道:“这跟贪不贪没关系。我的意思是别碰里头的东西,那些金条......,反正不要去碰就行了。
如果碰了,必须二十四小时内来找我,否则很麻烦。”
“什么意思?”老萧不明白了。
“没什么意思,记住别碰就行。”